“你干什么呢?”。
“当街拦截保卫处的车辆,找死吗?”。两名早被安排住进93号院的保卫员见状立马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秦淮茹跟傻柱拖到了一旁。
“还敢阻拦冯处长的车?冯处长是什么人?那可是抓捕敌特的英雄,是咱们巷子的脸面!”。
“要不是冯处长住在这一块,咱们在外头被人笑话的时候恐怕都没法子怼回去了”。
“对,我之前亲家有个亲戚走亲的时候还阴阳怪气的拿傻柱就住我们胡同的事情来开我玩笑,我立马就搬出冯处长也住在院里,那家伙当时就哑火了”。
“哈哈哈,冯处长的名头就是咱们南锣鼓巷这一片面子,往外说跟您住一个胡同里,我处对象的时候别人都会高看我一眼呢”。
一些平日里在胡同里与冯斌有过些许交集的工人纷纷开口夸赞道。
“咳咳,大家静一静,刚才阎家已经代表全院的住户找过我了,对于赶走何家的事情我也在请愿书上签了字”。
“何雨柱,秦淮茹,你们搬走的事情要等作为调解员的阎埠贵代表住户拿着请愿书提交申请,随后街道会按照流程根据情况将你们居住的房屋在其他地方作一个调整”。
“这件事你们求我没有用,求街道也没有用,这是群众呼声,是你们脱离了群众,让人民群众对你们这一类人失去了包容之心”。
冯斌下车之后背着手瞥了一眼被两名保卫员牢牢按在墙壁旁始终无法挣脱的秦淮茹与傻柱两人,随后清了清嗓子,
背着手环顾四周之后发出了义正言辞的话语。
要说先前,冯斌不想搭理他们,那是因为原本就打算用何家当成一个典型,作为给一些人的告诫。
但从于海棠跳出来对阎埠贵一家进行了一些事情之后,何家的作用就彻底消失了,没了作用的傻柱这才与大鹏被抓了现行。
一个次男道的家伙住在院子里,传出去冯斌脸上都会无光,即便是院里的住户能够容忍,他都得亲自出门暗示一下作为家臣的许大茂与院里的年轻人提个醒。
“不要,冯处长,您帮帮忙,我,我给您磕头,给您认错,以前是我狗仗人势,是我混蛋,您跟街道求求情,不要赶我们走啊”。
被按在墙壁处,傻柱也不敢挣扎,生怕会引来两名保卫员的不满,只能语气可怜兮兮的朝着吉普车旁的冯斌发出了哀求。
“冯处长,您念在我们家里还有一个老太太的份上,您”。秦淮茹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如今躺在炕头上因营养不良,导致身体日渐衰弱的聋老太太,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卖上一波惨,换取周遭众人的怜悯。
“你脑子有病吧?这是人民群众的呼声,处长作为保卫处处长,怎么能够包庇你们这样道德败坏的坏分子?”。
“当初你试图包庇贾张氏,带着孩子以跪地不起威胁我跟处长的事情,你这就忘了?”。
“我看你就是记吃不记打,不长记性!”。许大茂闻言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指着秦淮茹那张右脸带有疤痕“绝美”容颜怒骂道。
“我”。猛然想起了当初的场面,秦淮茹总算是闭上了嘴。
还真被许大茂说中了,她虽然没吃到,但真不记打又忘记了冯斌对她跟傻柱这些人似乎向来都是软硬不吃,
从最开始搬进院子里开始,几乎除了许阎两家之外大多时候都是一副生人勿扰的平淡模样。
“好了,阎解成,替你爸跑一趟街道,把请愿书交过去吧”。
“大家都散了吧,何家的事情95号院里的人能处理,大家伙该休息休息,该做饭做饭”。看着被围得几乎水泄不通的胡同,冯斌摆了摆手驱散着众人。
“好嘞,冯处长有事您吆喝”。
“走了走了,冯处长都回来了,咱就别添乱了”。
“是啊,回家歇着吧,上了一天班挺累的,翠花,看啥呢,别挡道,回家做饭去”。闻言,周围的人群也是一哄而散,各自带着家里人走回了各自的院子里。
道路上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与空荡荡的场景,许大茂再次回到吉普车上将车停在了周围的一个院门外,下车之后与一名早就等候多时的保卫员低声嘀咕了两句。
那名保卫员敬礼之后就接过钥匙将吉普车开出了胡同。
谭虎,周胜利,李家兄弟以及中院一大妈的侄子吴平安院里的年轻人纷纷跑了出来。
傻柱看着面前的冯斌,心头也是悔恨交加,想着当年要不是他自己仗着是杨厂长的私厨子狂妄无忌,没有拿冯斌一个刚来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当一回事。
将对方得罪又在新婚当天甩脸冷哼,说不定自己也许也许就不会被调出厨房,从而又因为投机倒把的事情被轧钢厂开除了。
要是早知道会落到今天这副田地,那时候就该学着许大茂对其讨好,说说不定还能够凭这手厨艺获得保卫处的庇护。
“冯处长,您行行好,我”。傻柱再次想要开口哀求,可瞧见对方缓缓走近的身影,心头猛然回想起了在保卫处那难忘的一天。
当时冯斌的神态就是这么平静温和的走到他面前,将那个烟头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口,随后他就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