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的在后勤库房里挑走了一辆井冈山与一批较新的枪械,看着库房门口一套又一套被搬运上运输车的衣服被褥。
“孙叔,我的好孙叔哎”。
“您别愁眉苦脸的啊,这不是上级部门批的嘛,没拿您兜里的东西”。
“来来来,您抽支烟”。冯斌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拿着烟盒与火机笑道。
“哎哟,我的冯处长啊,你这回可是发财了啊”。
“我老孙管库房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着有人从这儿按车算的往外搬这么多东西”。
“今年的份额能少给你批点不?你将来可不能给我家那小子穿小鞋啊?”。后勤孙处长接过香烟打趣的说道。
“哎哟,您这是说的啥话啊?你是我孙叔呐”。
“我都拿这么多东西了,还能贪得无厌的管您要东西,那我还是人吗?”。
“这样,今年我拿着空白条子给您填数额,您填东西,我要多少,权当我支持您工作了行吗?”。
“将来您退了,您还是我孙叔!”。冯斌故作一脸“不悦”的抱怨之后紧接着犹如变脸一边笑呵呵的安慰道。
“呵呵,你小子,哎,一转眼啊,短短五年多从一个科长就变成了现在我都给你敬礼的副厅级领导了”。
“部长当年可没少跟我嘀咕啊,私底下总是把你挂在嘴上”。
“总说着,你愿意来打秋风,怎么着都得给你拿点回去,你小子不图财不图权,甚至昏迷醒过来之后性格还变得有点懒散又还有点没大志向,让我有啥牢骚就跟他发,可千万要顺着你点”。
“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现在争气啊,给咱们部里长了不止一回脸,还念旧情,就冲你跟陈德忠这些年走动的次数,将来部里的老人就都会支持你”。
“让你那大管家,回头多来后勤找我,趁着我还有几年时间,我把辖区里那些门门道道都给他带一带,将来让你少操点心思”。
孙处长眼神略带溢彩的拍了拍冯斌的肩膀,以长辈口吻笑着夸赞道。
冯大山早就清楚刘勇一直以来就是冯斌左右手,将来自家侄子接班之后对方也是要跟在身边加以重用。
所以一早他就找过了孙处长聊过这件事情。
有着冯斌与陈德忠叔侄关系,以及这些年来一如既往的人情走动与在轧钢厂内颇为照顾对方儿子陈海峰的事情作为托底。
孙处长也是对此表示非常的赞同与满意,这年头谁都希望多承接一些香火情留给后辈子孙。
冯斌念情中情的名头早就在武装部里面传遍了,为人又相当善于攀谈交际,也乐此不疲的与部里一些老人走动,换来了如今不少人私底下跟冯大山表达出了对将来冯斌接班的想法表达出了高度的赞同。
“嗨,这不都是运气好,碰巧赶上了嘛”。
“您受累,多教教老刘那家伙,将来我就能少点烦心事,回头过年我那点东西一到就立马让他带着上门给您拜年去”。
冯斌“谦虚”的笑着摆手道。
“行,好了,东西装好了,赶紧回去吧,这些天配合调查你也是没好好陪陪老婆孩子,趁早回去别让他们娘俩担心”。
“叔这边一直都是支持你的,老郑那边你抽个空也去一趟”。瞧见物资逐渐装满了运输车,几名库管人员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做出了一个手势之后,孙处长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催着冯斌回家陪陪老婆孩子道。
“好嘞,郑叔那我明个儿就上门拜访,孙叔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在过来跟您聊天哈”。冯斌与其握手告别直接坐上了属于他的那一辆吉普车。
至于那位郑叔,也就是武装部第二个派系,作为管辖整个城区保卫科人员的单位,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竞争。
但这份竞争不同于轧钢厂杨国栋与李怀德对抗时期那般勾心斗角,但自己论资排辈而言都是一个小辈,对方能够担任武装部副部长,自然身后在部队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关系。
郑副部长跟冯大山两人也是会在会议上有着一些不同意的意见,但也仅是如此,所以冯斌这些年也一直与对方时常走动。
对方也从没有在背地里对冯斌的保卫处指手画脚,更多的只是寻常长辈与晚辈的交流。
坐在吉普车里,冯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一旁半开的窗户外吹来略显冰凉的风,心里也是十分感慨。
许大茂开着车,似乎是察觉到了后座没有任何动静,误以为冯斌已经睡着了,担心打扰到对方休息,也是将吉普车开得十分平稳缓慢。
“处长,咱到地方了”。
一路无言,吉普车缓缓的停靠在了南锣鼓巷交道口的派出所大门口,许大茂坐在车上扭过头看着似乎睡着的冯斌,轻声开口道。
“唔开得挺稳的,走,先回家”。冯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熟悉的场景,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哎”。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跟在身后道。
“冯处长,您好”。
“哎哟,冯处长,许队长回来啦?”。
为了配合调查,作为曾经与资本千金结婚的许大茂同样与冯斌一并配合了调查,好几天也都没回到南锣鼓巷。
一路上不少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