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孩子还要不要了?小小何还生不生了?柱子,咱可是老大不小了,再不要孩子就来不及了”。秦淮茹矫揉造作故作娇羞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轻飘飘的话语传入了傻柱的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让他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手中刚刚点燃的那根经济烟徐徐燃烧,直到烧尽才回过神来。
生孩子,何家要传宗接代香火不能断啊!
脑海里不断的徘徊着一个声音,让他回想起他曾经每天睡梦中膝下承欢的画面。
“对,要孩子,对,咱还没要孩子呢”。
“都怪我,都怪我忘了,还好有淮如你提醒我,都怪那件事,不然咱儿子都快上中学了”,傻柱老泪纵横激动的抓着秦淮茹那双早已粗糙得满是老茧的手掌。
在傻柱心里认为若不是当年那场大风,恐怕他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田地,凭借他任劳任怨的干活,哪怕收入再微薄,秦淮茹怎么着也能给他生出两个大胖小子!
如今每天奔波在养家糊口当中,时间久了也自然而然的忘了这件重要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心里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通红着双眼脑海里满是何晓那模糊的长相,那是他在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给他与秦淮茹将来的大儿子取的名字,用意是破晓,走出人生黑暗的那曙光。
“我,我这些年,身子,也,也没养好,咱们想要孩子,肯定要养身体,孩子出生也得需要一个好的环境,柱子不是我逼你卖房子”。
“我是为了将来孩子着想棒梗这么大的,这些年也都这么苦过来了,我我看着心疼,可也没法子,现在咱们有条件了,我不希望你的亲生骨肉在受咱们的苦了,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秦淮茹反手抓住傻柱的手掌,眼角处也是流下了两行清泪,眼神中满是一个作为母亲的无奈与悲哀。
许久未飙演技,可秦淮茹的演技丝毫没有退步,反而是越发的逼真真实,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受了多大的苦楚。
“我知道,我知道,淮如,你心里的委屈,我都知道,是我没用,没有让你过上好日子,以后不会了”。
“我真该死,是我没想到这点”。傻柱悔恨不已的扇了自个儿一个嘴巴,心中的愧疚之感在此刻彻底爆发。
“喂喂喂,你们在这哭丧呢?”。
“赶紧的,我领你们回95号院一趟,忙活完了我还得下班呢”。不知不觉之间刚才那名大妈就出现在了两人身旁,语气仿佛是见着什么恶心的东西,满是厌恶与嫌弃。
“啊?好,好好,麻烦您了”。两人犹如惊醒一般呆愣了片刻之后立马回过神对着那名大妈点头示意。
三人一前两后的走在前往95号院的路上,傻柱与秦淮茹看着这十二年都未曾改变的环境,眼角处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来。
离开了十二年,总算是回到属于曾经拥有两人不同回忆的地方了,这间无数次在睡梦中让他们梦到的地方。
“咦”。
“小满他奶奶啊,今个儿咋是你浇花啊?你家阎老师呢?”。走进前院,大妈惊讶的看见三大妈学着阎埠贵哼着京剧小调站在那几盆兰花面前。
“哟,是小民他奶奶啊?嗨,我这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了,就学着老阎替他照顾这几盆花嘛”。
“咋了?这是找老阎有事啊?老阎啊,街道梁大姐来了”。三大妈放下浇花壶解释之后朝着阎家敞开的大门吆喝了一声。
“哎,来了来了,梁大姐,这是啥事啊?哎哟,这是秦淮茹?你是?傻柱?”。阎埠贵听见吆喝应了一嗓子就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先是询问了面前的梁大妈,紧接着忽然瞧见身后的两道苍老脸庞的人影,感觉似曾相识,仔细打量了之后猛然认出了秦淮茹脸上那道伤疤与眉宇之间那副装揉造作的神态。
随后很快就猜测出了身旁那个看起来年纪比他大上不少的瘦弱满头灰白头发的老头是曾经打遍南锣鼓巷无敌手,95号院第一战神,远近闻名的第一深情傻柱。
“阎大爷好,是,是我们,我们”。两人紧忙欠身露出一抹讨好笑容想要与其示好。
“好了好了,老阎,现在不是陆续开始解除转租了嘛,他何家的房子也做了登记,我想着免得闹出什么误会,所以就带他们过来一趟”。
梁大妈打断了两人在身后那副故作老实人的模样,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我知道了,走,我也一块去一趟,跟大家伙说清楚”。自从阎家酒楼开张以后,阎解成也是没少自掏腰包的带了一些肉菜回来孝敬父母二人。
平日更是没少往家里买吃的用的,甚至连以前压根抽不起的牡丹烟也是一条接一条的买了回来。
阎埠贵平日也是隔三差五的找院里的几个上了岁数的老邻居把酒言欢,人缘混得相当好,如今体态更是从原本瘦弱的教书先生变成了富态的模样,胖了不少。
咚咚咚。
嘎吱。
“梁大妈啊?阎老师,有啥事情吗?”。中院耳房打开之后一名二十出头带着黑色相框眼镜的年轻人笑着走了出来。
“小明,是这样的,你去给酒楼打个电话,让人通知一下许科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