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周振得知供货份额被人瓜分之后也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求情,将原本准备打了一折的货物也是全数奉上都未能取得对方的原谅。
“向老板,你帮帮忙,我是我是真不知道尤凤霞那个女人是怎么惹怒了许局”。
“您替我我美言几句,跟许局说上几句好话,我老周再也不敢吓组局了”。周振赖在向红军的向家杂货店里卑躬屈膝的弯着腰不断抱拳寻求谅解。
“周老板啊,换个地儿做买卖吧,你那服装也不愁卖嘛,别整得这么不雅观,给自己留点体面”。向红军在柜台处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仿佛是被面前的周振的声音弄得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来语气不善的说道。
周振心顷刻之间跌落谷底,他现在见都见不到许大茂,想要亲口道歉都做不到,如今唯一能够跟许大茂说得上话的向红军又不愿搭理他。
他倒不是没有法子去其他城区混饭吃,但这年头没个好背景像他这样的倒爷到哪都是给人当擦脚布的货。
不仅仅要面对利润上的压榨,还得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对方点头哈腰,一个不慎运气好了,财富尽散。
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是人财两空。
现在他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扇上十几个大嘴巴子,悔恨自己为什么会被尤凤霞那个女人蛊惑,悔恨为什么会为了那五倍的报酬动心。
“好聚好散,货款一分不少的结给你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也是老江湖了,别重蹈覆辙了,听我一句劝,不要动歪心思”。门外的孙海涛递了一根烟给失魂落魄的周振后开口劝诫道。
“孙老板我只要两成,只要还愿意合作,什么都好谈,麻烦您替我把话跟向老板说说”。
“什么时候缺货,随时知会我一声,我我等信”。周振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警告意味,他只好满脸落寞的接过那根烟点燃之后在临别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将利润压到了极致之后希望换取再次合作。
“军儿哥,老周在门口跟我说,如果哪天咱想用他了,他只要两成”。
“我看这家伙是真怕了,呵呵”。孙海涛走进杂货店里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茶几旁边。
“让他慢慢等着吧,那两个家伙要吃不掉他的份额再说吧,领导现在嫌他不懂事,这是他自个儿作的”。向红军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冷笑一声。
孙海涛闻言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他无非就是与其闲聊时顺带把话说了出来罢了,也并没有想要帮周振求情的意思。
向红军如今下海经商,开了杂货店,但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向红军与许大茂的关系到底有多铁。
当年对方可是替许大茂挡了子弹,也是众多店铺里唯一能够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携带家眷上门拜年的人。
“又吵吵起来了?”。向红军似乎是听到了店铺外的动静,饶有兴致的走出门口看着不远处一家商店外发生的捣乱现象。
“是啊,这年头这些小崽子成天到处惹事生非,前阵子我那旁边一家卤煮店就被几个毛孩子惦记上了,闹得不得安宁”。
孙海涛在一旁讲述了前些天的所见。
现如今工作岗位少,不少青年游手好闲的聚拢在一块,一些家里富裕的也能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人大多数顶多就是吆五喝六的在外头瞎混。
而一些家里并不富裕的人聚在一块,除了抱团取暖之外也衍生了不少人开始混迹在一些娱乐场所,久而久之在一些斗殴事件当中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出门吃顿饭,一个不高兴就得掀桌子,打服务员。
一些小餐馆也是被这群人弄怕了,有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也是赶忙上前递烟并免了单,以免被这群人闹得自家餐馆生意惨淡。
就连阎解成的酒楼也遇到过好几次类似事件,当这几伙混混被全数抓进派出所,并在赔偿完损失之后出门又被一群生面孔劈头盖脸一顿毒打之后就再也不敢在阎家酒楼周围闹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敢在这家酒楼闹事都会付出极为严重的代价。
“看什么看?妈的,滚回去!”。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根棍子朝着向红军走了过来,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更是嚣张得无法无天。
“看热闹呢,咋了?差不多得了,一会公安来了你咋整啊?”。向红军偏过头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关爱智障儿童的笑容。
“我你大爷的,跟老子摆谱是吧?哥几个,过来,先把他砸趴下在跟他聊赔礼道歉的事儿”。小混混气极反笑的将五名同伴叫了过来,
几个人横穿马路就朝着向红军走了过来。
“来来来,今个儿咱做一回良好市民,给我可劲削他们这群小兔崽子”。正在一旁带着一群小弟挑选衣物的路远听闻门外的动静,
出来一看,赫然发现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拿着棍子就要砸向家杂货店,顿时一马当先冲了过去,身后的小弟闻言也是犹如丧尸出笼一般玩命的冲了上去。
“我草”。
“妈的,整他们!”。
“敢砸向老板?活拧了是吧”。
“跑!快跑!”。看着一群五大三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