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谁的庇佑。而且,宁王是敌非友,与其祈求宁王府庇护,还不如她去宫里抱皇上大腿呢。
出门的时候,想起来提起早先那匣子珠宝时苏禾的脸色,冯九珍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家虽然钱多,但并不是谁来要都给的。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卫范错,瞥了冯九珍一眼,提醒她道:“王妃笑得太过开心了。”
“有吗?”冯九珍立马收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双眼道,“是你眼花了,我可是刚在屋里哭过呢。”
荷花小筑里,荷叶繁茂,绿波似的随风荡漾,中间一朵朵或粉或白的花朵,婷婷而立,满院都是荷花淡雅的香味。
可若细细一嗅,却又闻到荷香中还夹杂着药材的苦味。
屋内,许如妍精神不济地靠在床头,拧着眉一口喝光了清歌端来的汤药,然后就趴在床沿上干呕了起来。
清歌神色紧张地放下药碗,轻拍着许如妍的后背替她顺气。
好一会儿,干呕才止住,许如妍随意地拿帕子擦了擦嘴,重新靠回床头,朝清河问道:“刚才府里来的可是宁王妃?”
清歌点点头,答道:“听说宁王妃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许如妍冷冷一笑:“这府里没了表哥,冯九珍是谁的脸面都不给了。”顿了顿,她又说道:“这样也好,你替我给宁王妃送封信去。”
清歌脸上一片担忧,犹豫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点头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