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罗俊率领先锋营,如猛虎扑食般直扑皇宫城门。
城墙上禁军依照兵家书院所授守城之法,奋力抛掷滚木滚石。
虽为精选精兵,个个具备武道修为,力大无穷,但在罗俊眼中,此举犹如孩童嬉戏。
“你们这是在学小孩儿玩闹么?”
罗俊嘲讽一笑,人枪合一,变为一道流光直掠城墙之上。
武圣欲让各方争夺龙椅,早已封闭皇宫阵法禁制,否则即便养丹境界高手亦难以撼动分毫,谈何争锋?
正奋力投掷滚石的禁军,忽见罗俊瞬息间登上城墙,一时愕然失措,心中暗道:这与兵书所载的守城之法,怎会如此大相径庭?
……
清晨时分,秦王府迎来一位特别之客,求访秦王,意欲探讨武道奥义。
这人便是名动江湖的平阳剑主索齐,几位身手不凡的屠魔校尉意图阻其前行,却在瞬息之间遭受莫名魂魄之痛,纷纷昏迷倒地。
须知,屠魔校尉皆为屠魔司的精英,不仅武道修为达至上养丹境之境,更有亲手诛杀妖王的赫赫战功,其称号名副其实。
“索剑主的剑术之道,真乃鬼神难测!”
秦王,一个武道之巅的霸者,又有皇室倾力支持
,其实力逼近昔日德高望重的德高帝。
此刻,他分明感受到一股玄妙至极的剑气,缭绕在整个秦王府上空,宛若实质。
“近日于剑道略有小悟。”索齐言道,“多年前宗门盛会上,我败于王爷,今日特来讨教,以求精进。
大尧时期,宗门势力受压,至德高年间更为严峻。
那时,索齐击败多位宗门领袖,初握盟主令牌,便遭遇秦王的挑战。
无奈之下,唯有应战,结果自然是饮恨败北。
彼时赌约,关乎宗门收徒大权,需向朝廷申请许可。
德高皇帝借此契机,一举将所有宗门势力置于皇权管辖之下,正如佛道弟子需持度牒一般,彻底收编。
此事成为索齐心头之刺,他矢志超越秦王,洗刷往日耻辱。
而秦王听罢,轻轻摆手,竟坦然认输:“阁下剑道高超,即将突破武圣。本王这些年沉浸于红尘俗事,武道修行实难望索剑主项背!
“既然这样……”
索齐并未乘胜追击,反而温言劝道,“在京城局势未稳之前,秦王还是安居府中为宜。”
秦王未作反驳,忽而目光转向皇城,惊诧道:“城墙已破,这速度实在骇人!”
……
一队兵马
如潮水汹涌,席卷皇宫,替代了昔日的御林禁军,成为新一轮的守护者。
吴泾矗立宫墙之巅,面向北方,燕京繁华尽数揽入胸怀,一股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油然而生。
“男儿自当如此!”
得意须臾,笑意即逝。
攻城易,守城亦难,尤其在这皇城根下,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觊觎龙椅,这才是真正的试炼场。
他们势必合纵连横,首要目标便是拔除兵力强盛的吴泾,将他逐出权力的博弈。
市井巷战的烽烟赋予了吴泾无匹的信心,他深信麾下的士卒能轻而易举地压倒群雄,纵敌众我寡亦无所惧。
真正的隐忧,在于那几位超凡入圣的武学大家。
若无法牵制住那些养丹境高人,只怕战士们将付出沉重代价。
吴泾目光流转,投向昊王府的总管孙遂,命令道:“速去给昊王殿下捎信,言明我方已稳据此处,请他即刻引兵来援,早入京师,登顶皇位!”
“将军……”
孙遂语气略显迟疑:“昊王传来消息,说太祖遗训,未经传召之地藩王,不可私入燕京。”
吴泾闻言,脸色微沉。
“孙先生,此言何意?”
靳南进一步阐述:“殿下,昊王暂
时是不会来燕京的!”
吴泾闻之,怒意勃发:“我等浴血奋战,四面楚歌,殿下怎可坐视不理?战士们的牺牲岂非白费?”
罗俊在一旁劝慰:“泾兄勿急,昊王不来,或许反是转机!”
“昊王不至,皇权之争一旦失利,我等日后恐难以逃脱清算。
吴泾扫视周遭,凝视着宫墙下肃立的士卒,泪光闪烁:“我一人赴死不足挂齿,只是曾对全军许诺一个辉煌的明天,今日却要食言于他们!”
“哈哈,泾兄可是忘记了你是正武王后裔,流淌着纯正的大帝血脉!”
汪雄从怀中掏出一轴黄绫,道:“老汪发现了先帝的密诏。”
……
保卫司。
“此子倒也有趣。”
吴桐夹起一片夔牛肉,轻巧地在滚烫的铜炉中涮动。
夔牛一族,昔日为浪烟岛上霸主,有妖仙坐镇,而今臣服于浪烟龙君麾下。
自陆子刑编写的食谱入手,吴桐便急不可耐地逐一试验,其中这牛肉火锅最为称心。
围炉同享,百味交织,较之宫廷豪宴,更添几分心贴心的温热。
“本道原以为来访者会是昊王。”
陆子刑浅尝佳酿,那是吴桐亲手炮制的百年醇酒,长寿之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