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来?”
我本以为张蝉和关含霜在市立医院,进去一打电话才得知这俩人混到了市立医院对面的商业大厦来了,我又急匆匆的跟过来跟他们汇合,这刚一上到天台上张蝉就八卦的来了一句。
我脸一黑,摆了摆手道:“别提了,这件事大条了!”
“怎么回事?我们这边正巧也有些不妙的发现。”张蝉也是脸一黑。
“发现什么了?”我急声道。
“你先说。”关含霜道。
“好吧。”我整理下语言,把之前见到易父那一番打机锋的话尽量的快速简练的说了一遍。
张蝉脸已经够黑了,听完这话之后那表情都要阴沉的滴出水来了,关含霜也没好到哪里去!
“难不成这件事跟易欣的父亲有关?”
我否定道:“我觉得不是,应该是有人拜托了易欣的父亲来给我施压了,而且易欣他爸说的含含糊糊遮遮掩掩的,态度也不是很坚决,说明这件事多半是只跟他有利益牵扯,但是也不是非常的重要,应该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张蝉点头道:“有道理,但是虽然如此易欣他爸爸位高权重,要是执意插手的话有些难办啊,你是如何打算的?”
“你俩呢?怎么看?”我把话题又抛给了张蝉。
张蝉看了眼关含霜,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爸爸是高官不错,但是要插手这些事也有些诸多限制,到时候闹大了自然有人来收拾他,咱们既然决定插手了就不要畏手畏脚的了。”
关含霜道:“张蝉说得对,他要是敢利用手中的权利过分的对付我们大不了我回去找师傅帮忙疏通而已,到时候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差点儿还忘了老李奶这茬了,作为一个流派的传承
人,老李奶手中的资源能力远远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朝廷对这些事一向讳莫如深,如果易欣的父亲泥足深陷在这里边到时候还真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玛的之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不然在易欣父亲面前我也不会如此的没有底气了!
我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些人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白死了,易欣父亲那边我也随口应付了过去,先看看再说吧。”
我们之前在市立医院里边逛了半天,那些阵眼应该是被人动过手脚了,我们费了半天的劲都没什么发现,看来背后之人已经开始在戒备我们了。”
这是在意料之中的,背后之人知道看了我们的存在不设法防范才有问题。
“那你们上到这天台来?”
张蝉指了指关含霜道:“关大美女你来说吧,我对你们走阴一脉的东西不是很熟。”
关含霜道:“医院那边没办法发现阵眼,但是既然这阵法是引鬼的,到了晚上肯定会有啖精鬼过来,到时候我可以利用走阴一脉的秘术勾连一只啖精鬼,到时候可以借此啖精鬼来感受它经历的一切。”
“额你说的简单点儿。”我现在脑子一团乱,关含霜这说的稍微绕了些我就有些转不过来弯。
关含霜白了我一眼:“鬼上身听说过吧?简单来讲就是人上鬼身。”
“卧槽这也行?”
关含霜这番话把我给惊住了,粗口都爆了出来,这种秘术听起来简直有些匪夷所思,我只听说鬼上人身的,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人上鬼身。
关含霜一副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鄙视了我一眼:“这有什么,我们走阴一脉就是跟鬼神打交道的,不过这法术施展起来有些危险,到时候需要你跟张蝉看住我的肉身。”
我和张蝉
对视一眼:“这没问题,除非我俩挂了,不然保证你没事。”
关含霜开始准备,趁着这个时间我也好奇的追问了一下她这个秘术的原理。
这不是什么核心秘术,关含霜详细的跟我们解释了一下。
阴鬼和人最大的不同其实就是人有肉身而鬼没有,人的肉体作为渡世舟筏也是承载魂魄的一个载体,但是也随之限制了很多魂魄的特意只能。
而阴鬼是只有魂魄没有肉体的,魂魄分为三魂七魄,而这门秘术就是分化出一部分魂魄以秘术寄托在阴鬼的身上,这样那阴鬼就相当于这人的眼睛了。
不过这样做是很危险的,魂魄不同于肉体,肉体受伤了是可以治疗养好的,魂魄一旦受损那就是大问题,而且分出的那一部分魂魄是很脆弱的,当然走阴一脉作为专门跟鬼神打交道的,它们的魂魄与常人的有很大不同的,但是也没强到哪里去,一旦遭受损伤人很有可能就会失去某部分能力,想要养回来那是千难万难,需要很多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才行!
炼罡到了一定的地步都是要注重魂魄的锤炼的,毕竟肉身只是渡世舟筏,魂魄才是人之根本,如果你的魂魄强大到了一定的地步是可以抛弃肉身的,不过像我和张蝉这种走正统炼罡路数的人距离锤炼魂魄那一步还是有些远的,那是需要等冲开上丹田之后的事情了。
关含霜这走阴一脉施法需要的东西都很是特别,像是我们这些人的施法法器无非就是一些铃铛法剑之类的,但是关含霜摆放在面前的全是那种稀奇挂古怪的,甚至还有一颗小型的人头骨,看着都渗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