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基本上已经能确定那背后之人就是天鼎集团的人了,但是这种顶级的大集团,实际上的权利并不可能完全的集中在一人身上,在加上纪昌国久未现身,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敢断定搞事的就是纪昌国。
我拉过张蝉跟他商量了一下,然后让他逼问关于前段时间医院的事情。
张蝉一问,这王洪刚立马变得一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的样子,不过他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在张蝉只有威逼没有利诱的情况下也只能如实交代。
市立医院的工程确实是他们母公司天鼎集团交代下来的,这个工程整个过程都是神神秘秘的,派来管事的都是天鼎集团的人,王洪刚他们知之甚少。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公司内部也出了不少的邪乎的传闻,说什么大老板身体不行了借助一些见不人的手段续命之类的,不过这都是些猜测,对于这个王洪刚个人表示自己是不信的。
他信不信我们倒是不关心,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找了个地方把这王洪刚给扔了下去让他自己回去,至于他回去会不会通过监控之类的查我们我们也不怎么担心,他是聪明人,应该不会报警,但是很有可能会把这件事传给总公司天鼎集团那边,所以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回去的路上张蝉和关含霜发动人脉打听了一下这个纪昌国,得到的消息让我们实在是大跌眼镜。
所有对于纪昌国的评价都是正面性的,这人性格和善,而且热衷于慈善,每年都会捐献大量的钱物给国家或者一些慈善机构,而且他做这些事都是好不宣扬的,要不是我们发动人脉深挖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我感叹道:“怪了,看着老头子的生
活作风不像是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人啊?”
张蝉摇了摇头:“你还是见识的太少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尤其是像纪昌国这种叱咤风云的人,谁最怕死?不是我们这些屁民百姓?而是这些达官贵人!在这种紧要关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奇怪。”
张蝉这番话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我在医院工作,那种生死场面见过太多了,确实有很多如张蝉这样所说,关键时候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拼命抓住。
不过对此关含霜倒是跟我们持有不同的看法,她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不是纪昌国所为,而是天鼎集团别的董事合伙人在搞鬼,她早些年在警校的时候见过纪昌国,对纪昌国这人很是推崇。
闹到最后我俩和关含霜打起了赌来,要是这件事是纪昌国搞得我们输,不是纪昌国就是她输,赌约是未来半年的饭钱。
能大肆调动天鼎集团权利的人没有几个,这个只要在合理的条件里边缩小一下范围比对一下就知道了,我们回家等待拜托别人打听的消息。
刚刚对付完了午饭,我们拜托人去打听的消息就有了结果,天鼎集团除了纪昌国实际上的掌权人还有两位。
一位叫做纪明海,是纪昌国同村的老乡,另外一位李贤玉,是纪昌国当年当兵时候的战友,背后之人肯定就在这三位当中。
在略一打听我和张蝉顿时窃喜了起来,纪昌国的哪位老乡纪明海和自己的老伴出国去陪自己的即将临盆的女儿去了,而他的哪位战友李贤玉则临时去了欧洲那边坐镇在那边开的分公司,国内现在只有纪昌国。
着这样来看八成就能断定那人是纪昌国了,我在拜托卫生系统的朋友费了点儿功夫查了一下,那纪昌
国果然就在市立医院秘密住院,只是一直掩饰的很好而已!
张蝉坏笑道:“关大美女这下你可要大出血了。”
关含霜皱了皱眉:“我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是纪昌国做的。”
我和张蝉相视一笑,关含霜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了,我们已经赢了,这小人得志的事情还是不要干了,省的把关含霜惹得恼羞成怒。
已经确定是谁了那就好办了,我们商量一下,决定先去老李奶那边报备一下,然后便准备正式登门去“拜访”一下纪昌国。
时间紧急,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往老李奶那边赶去,但是这还没出门,我家的门却先被敲响了。
“谁啊?”
我心中有些疑惑和好奇,我搬了新家知道的只有张蝉和关含霜。
门外那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鉴于现在的紧张氛围,张蝉和关含霜一起站了起来跟着我过来开门。
我深吸了口气把门拉开,一阵寒意从房门外直窜了过来,这寒意可不是冬天的那种冷风,而是一股阴冷的气息,跟阴气有关。
我抬头一看,门外站着一位身穿藏青色西装扎着一个马尾辫的中年人,他的脸极长,犹如马脸一般,狭长的眼睛半眯着,不好好的看你还以为他是闭着眼睛的的,这股阴气就是他带来的。
“你是?”
“在下虞天生,你就是廖寒?”
这人声音沙哑刺耳,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隔断过一样,十分的刺耳。
我皱眉道:“我是廖寒,我好像不认识你?”
这时候关含霜忽然在身后拉了我一下,然后小声的在我耳边道:“昨天晚上阻拦我魂魄的就是他。”
我心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