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睡吧。”
气氛开始有些沉重了起来,我起身催促他俩各自回房,我现在心情也有些复杂,未来这吕英竹还得跟我们相处一些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她。
张蝉和关含霜默默的回房了,我回去之后也睡不着,便开始拿出火元珠开始修炼了起来,我有感达到炼罡第二步罡气伐脉的境界就在这一两天了!
“廖寒快起来,现在都几点了,你不上班了啊!”
“老廖快起来好消息好消息!”
张蝉和关含霜的声音犹如魔音一样把我吵醒,昨晚修炼的太晚了,差不多凌晨我才睡着。
“什么好消息?”我睡眼惺忪的拉开了房门,门外关含霜和张蝉正一脸兴奋的站着,那个吕英竹也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他俩身后。
“刚才杜行给我们打电话了。”
“他恢复职位了啊?这是早晚的事情你们至于如此高兴么?”
“不是。”张蝉有些激动,冲我比划道:“是抓到杀那一家三口的凶手了。”
听张蝉这么一说我瞬间清醒了,怔了怔道:“向玉蝶不是还在老李奶那边藏着么?”
关含霜把张蝉往旁边一推,“还是我来说吧,就在刚才杜行打电话跟我们说抓到杀那一家三口的人了,这件事不是向玉蝶做的,那一家三口是死于情杀,他们三人是被那哪家女主人的情夫杀的,这人是同一个小区的,就在刚才被警察给抓到了。”
我愣了愣,这发展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人不是向玉蝶杀的?”我惊愕道。
“对,那人应该是冲动之下杀人,房间中的各种痕迹都没掩去,警察当时检查现场之后就查到了,只是出于保密才没告诉杜行的,人抓到了才告诉他。”
这特么也行,我心中颇为无语,事情也
太巧了些,要是我们在晚一天告诉杜行那向玉蝶的下落估计也就遇不到这么多事情了。
“对对不起。”
张蝉应该已经告诉吕英竹这件事了,她低着头用那种有些魔性的声音给我们道了个歉。
眼看这姑娘又一副要哭的样子,张蝉急忙过去又哄了一阵。
我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当时向玉蝶及时的离开,并未出手害人了,悬在心中的一颗石头倒是就此落下了。
吕英竹确实有能驱除鬼病的方法,但是向玉蝶病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开始了化聻的过程,想要逆转过程让向玉蝶重新好起来,则必须按照原始的方法以活人的存思和朝夕相处来治愈,但是这样势必会危害活人的生命的,折寿一段时间是肯定不能避免的。
但是杜行这小子当仁不让的答应了下来,如愿以偿的带着向玉蝶离开了,对于他的选择我心中也是肃然起敬,毕竟折寿这件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坦然面对的。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就看着杜行这家伙英年早逝,张蝉告诉了他一些固本培元的方法,不会因为阳气散失太快而给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这一段小插曲也就此落下了一段帷幕,吕英竹也就此跟我们一起住了起来。
对于这位不谙世事的妹子,最开始可没少给我们三人惹麻烦,经常出现种种状况闹得我们哭笑不得。
但是时间长了,我们对这位心思单纯的妹子也生出了不少好感。
很快就要临近年关了,这一年很是特殊,之前过年都是我一个人自己过得,但是今年却是四人一起了。
张蝉本来要去找他位燕依师妹的,但是吕英竹也不回吕家过年,他自然也走不开了,这段时间大部分都是张蝉在照看吕英竹,所以这姑娘跟他也是最亲,
他这一走我和关含霜也不太方便,而且正巧他哪位燕依师妹今年过年回茅山的山门去了,他自然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而关含霜那边几天之前老李奶不知从何渠道发了一个消息给关含霜,告诉她自己有要事要做,跟小清姑娘短时间回不来了。
这段时间中不断加班加点的忙活,我们终于在年前搬进了之前纪明海送给我们那栋新房子。
除夕夜我们几人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喝了一场,就连吕英竹这姑娘也被张蝉撺掇着喝了不少,不过人家毕竟是从小练习瘟疫病症之术的,酒水到了她的肚子中跟白水没啥区别,我们三人喝的都昏死了过去,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这大年初一就在我们三人的昏睡和吕英竹那不间断的电视剧当中渡过了。
几天之后生活又重新走上了正规,我接着去上班,而张蝉和关含霜就天天无事陪着吕英竹到处闲逛,我本以为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达到罡气伐脉的境界,但是不知为何这临门一脚就是一直踏不出去,越是心急,那本就隐约可见的窗户纸越是无法找到捅破的方法,后来索性我也不去想这件事了,炼罡也讲究机缘,估计我那个突破的机缘还没到,不过这段时间我的雷法和神典上的法术倒是突飞猛进,学会了不少新的法术。
眼看着就要到元宵节了,张蝉计划着带我们一起出国旅游,去看看外边的花花世界,我和关含霜有些土鳖的还都没出去过呢,不过吕英竹竟然是个没身份证的黑户,好在这位小瘟神的关系够硬,消息发出去之后吕家那边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