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些于心不忍,出言指责了李渡一句。
李渡冷着个脸,“部门的规矩你们不记得了么?妨碍公务可是大罪,闫老四死不了,你们把定位锚
留下,然后抬他回去治疗一下,放心他死不了。”
张蝉忽然凑到我们旁边小声道:“不用担心,刚才哪一下只是皮外伤,那闫老四看体型应该在肉体上也有过人之处,只是皮外伤的话压根就不妨事的,李兄这是在变相的帮他呢。”
我心中一怔,压低声音道:“你的意思是?”
张蝉微微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意思。”
我暗暗点了点头,我毕竟还是经验太少,刚才看那一下抽的结实心神被摄压根没往深处去想,现在张蝉一点我立马就明白了。
确实如张蝉所说,刚才那闫铁看似被打的颇狠,但是却只是外伤,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外伤可能还挺严重的,但是对于闫铁这种应当在身体一道上有些水平的人来说些许外伤压根就不妨事的。
刚才闫铁的一番话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们给惹火了,看关含霜的架势那是要下狠手的,在加上我和张蝉的手段,闫铁冲上来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那到时候可就不像是现在这样受个外伤晕过去这么简单的。
李渡肯定是察觉到闫铁刚才那一番话惹得关含霜有点儿恼怒,及时出手一来是拦下闫铁让他少点儿吃亏,二来也是做给我们看的。
想通了这些之后我在看到地面上躺着的闫铁就没刚才那番担心了,甚至还有点儿想在他身上留下点儿东西让他醒了以后好张张记性。
关含霜伸手在自己的额头眉心处一点,然后两只虚夹往前一扯,一道细入发丝的黑线忽然出现在了她的手指之间。
呼!
伴随着关含霜的轻轻一吹,这根丝线飘飘荡荡的自关含霜的指尖脱落,然后一闪而逝的钻到了闫铁的身体当中。
我心中一怔,看样子关含霜在听了张蝉的这番解释之
后并不打算就如此便宜的放过出言不逊的闫铁。
我从刚才那细入发丝的黑线当中感觉到了一些阴煞之气,应当是类似于淬骨针一样的法术,这种类型的法术不会致命,但发动起来却是十分的痛苦。
李渡眼尖,同样看到了那根黑色的发丝钻入到了闫铁的身中,李渡回头冲我们苦笑了一下,他应该也是知道了我们猜到了他刚才心中打的小算盘。
我心中倒是不怎么怪李渡刚才的那一番所作所为,他毕竟是部门的人,维护部门的人是应该的,而且不管如何他确实也是给我们出了口气,之前听李渡说自己的修为只是压闫铁一点,但是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可不是压一点半点儿的差距,刚才那几下差不多就相当于秒杀了,这其中的差距完全不像李渡之前说的那么回事,估计那闫铁也没想到李渡之前一直在藏拙,不然的话今天肯定也没脸过来找李渡的麻烦。
张蝉冲着李渡做了个“死不了”的口型,李渡再次苦笑一声。
闫铁那几个手下很快就把他给抬了起来,那几个家伙也不是笨人,在查看了闫铁身上只是些皮外伤之后也明白了李渡的良苦用心,刚才出言职责李渡的哪一位更是神色尴尬的从身上掏出一枚玉色的形如船跺的东西递给了李渡。
“距离下一次定位还有九分钟,我们先带着四哥去治疗一下,就不在此地陪着李哥你们了。”
李渡伸手接过这东西,微微点了点头,这几个人越过我们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当中。
他们消失的时候犹如进入了一个镜面一样的东西,跟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样子差不多,看来那山中洞开的裂缝还有一层障眼阵法。
这些人一走,我们立马好奇的围了上去打量李渡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