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末了有在题头写道:木兰花·拟古绝词赠观音奴。
扔下了正望着屏风出神地敏敏。
摇摇晃晃脱下鞋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想胸口湿了一大片,一睁眼竟然是敏敏正贴着自己胸膛在哭。
“你把我睡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抱着敏敏柔软的胴体,你为什么不在我清醒的时候用强?朱樉有点欲哭无泪。
敏敏却笑靥如花道:“后悔了?”
“没后悔,只是我是一个注重过程的男人。能不能重来一次?”
朱樉厚颜无耻道。
“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都睡一张床了,还叫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是你们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女子,就算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
“你干什…么”
敏敏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朱樉的眼睛在喷火闷声道:“还原案发过程。”
他现在口很渴,低头堵住了那张红唇。
他现在就像孤独单带的武器大师,不停挥舞着手中大棒,从一座塔攻陷到另一座塔,最后带线上了高地,直取敌方水晶,随着水晶轰然倒塌,他内心的所有烦恼忧愁都在一瞬间释放而出。
看到敏敏秀眉紧蹙,朱樉以为是游戏时长引起对方不满。
“要不要再来一局?我一定发挥好。”
“你是属牲口的吗?”
用粉拳轻捶了下他的胸口,敏敏嗔怪道。
“你走吧。”
敏敏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什么?”
你费尽心思将我绑了几百里
现在叫我走?朱樉懵了。
“现在周围没有看守,我帐篷旁有一匹快马,你回大明当你的王爷,忘了我。”
“我不走。”
“为什么?”
“紫禁城虽好,但那不是我家。”
观音奴,上辈子我走了,这辈子我再也不走了。
清晨,敏敏正在梳妆,朱樉刚刚穿戴好衣服。
王保保就带着侍卫闯了进来,手持马鞭怒喝道:“观音奴,竟敢和汉人私通,按大元国法我要处死你。”
侍卫们一拥而上,朱樉夺过一人弯刀挡在身前道:“跟她没关系,是我强迫她的。”
“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他。”敏敏泣不成声。
“好好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和这个南蛮。”
王保保手中马鞭如毒蛇吐信劈来,被朱樉一把抓住。
“我任由你处置,她是你妹妹,你放了她。”
说完不顾身后敏敏的哭喊声出了帐篷。
王保保对几名怯薛吩咐道:“不准她出这帐篷一步。”
就这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朱樉被挂在了三丈高的杆子上。
王保保让十名怯薛守在周围。
“我要按祖宗律法处死他。”
“不准他喝一滴水。”
“任何人接近当场射杀。”
“我要让秃鹰啃食他的血肉。”
“我要让这太阳晒干他的尸体。”
他双手双脚被绑住。
三伏天高高的日头像火一样烘烤在朱樉身上。
三日不吃不喝,他嘴唇干裂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感觉时间变得漫长,自己的生机在慢慢流逝。
第五日,人体的极限已经让他陷入昏迷。
他感觉自己走在空无一人的紫禁城。
周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站在奉天殿上的朱元璋手持宝剑冷冷地看着他。
“孽畜,你想登基除非先杀了咱。”
我怎么会做老四的梦?
看来我是真的要死了。
我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没做,
就要结束这潦草的一生了吗?
会有人为我哭吗?
第六天,挂在杆子上的朱樉低垂着头,声息全无。
一只秃鹰盘旋半空,良久秃鹰直冲而下落在他肩上,啄食他的伤口。
朱樉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正当秃鹰卸下防备准备大快朵颐。
朱樉的眼睛里映照着鹰的瞳孔。
他张开嘴死死咬住秃鹰的脖子。
秃鹰扑腾几下就断气而亡,朱樉贪婪地吸食秃鹰血液。
然后用脖颈夹住撕咬着,将秃鹰肉连毛带皮生吞了下去。
满嘴是血的朱樉一脸享受就好像在吞咽人间美味。
良久,将只剩骨头的秃鹰吐在了地上。
不远处一身黄袍僧服戴着佛珠的老和尚说道:“罪过罪过,万物有灵,施主为何要残忍加害这无辜?”
朱樉满脸是血笑道:“哈哈哈,大和尚,它想食我血肉算什么无辜?”
老和尚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秃鹰尸骨埋葬,然后双手合十念起了经文。
见他不理自己,朱樉砸吧砸吧嘴笑道:“这肉生吃有点柴,要是能加点孜然火烤味道一定好极了。”
正在诵经的老和尚肩头抖了抖叹气道:“它的使命是带着人的灵魂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