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非礼了两次,刘莫邪早就对眼前的男人有了心理阴影。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有被子护体,眼前的男人一定会兽性大发的。
刘莫邪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他每走近一步,刘莫邪就蹬着腿向后挪动一步。两个人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玩起了捉迷藏。
等朱樉坐到床边时,刘莫邪整个身子已经蜷缩在了床脚,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了。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一点,我可是要喊人了啊。“刘莫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强装着镇定威胁对方。
朱樉看着她跟受惊的小鹿一样,顿时觉得好笑。忍不住玩心大起,捉弄道:“你以为把自已包的跟个粽子一样,本王就对你做不了苟且之事了吗?”
然后他顺手一指,笑得更加猥琐:“小娘子这张樱桃小口可是很合本王的胃口啊。”
听到这话,刘莫邪俏脸发寒,她感觉全身上下的鸡皮疙都起来了。唰的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刚一落地,刘莫邪连鞋都来不及穿,死命拽住身上的棉被。刘莫邪头也不回的朝外面逃去。
她见到帐篷边上的马栓上,正好拴着一匹快马。来不及思考,刘莫邪解开缰绳,赤脚踩在马镫上。脚下一用力,踩着马镫上了马背,刘莫邪刚一回头,看着朱樉张开双臂,一脸淫笑的向她追了过来。
朱樉的嘴里还在不停喊着:“爱妃,你是要来跟本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马震吗?”
马震?刘莫邪从来没听说过,不过出自淫贼的口中一定是什么下流的词汇。看着朱樉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她直接催动身下的坐骑,娇喝一声:‘驾。’
刘莫邪现在满脑子只有个一念头,就是远离这个无耻、下流、卑鄙、龌龊的淫贼。
她骑着战马一路狂奔,路上不敢有丝毫停留,不一会儿,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赛哈智对着朱樉问道:“刘文书是皇上亲自指派的,就这样放她走了。等会儿皇上要是问起,上将军这边恐怕是不好交待。”
“要不让属下派人去将刘文书追回来?”
朱樉谢绝了手下人的好意,“老赛啊,你为人谨小慎微,做人细致周到。这并无大错,但是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到刘姑娘的感受。”
“刘姑娘是身不由已来到我身边的,与其闹到最后大家都不痛快。不如早点放她自由,图的一个轻松自在。”
说完,朱樉转身走向大帐,赛哈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洪武十六年,农历二月初八。明军大营之中,旌旗招展,绵延数十里,如同一条盘踞的长龙,气势磅礴。
士兵们身穿大红色鸳鸯战袄,头戴朱漆圆盘的勇字盔。他们训练有素,身处旷野之间。一个个挺胸抬头,望着前方,站的比钢枪还要笔直。
二十四万将士被划分成了前军、中军、后军三个方阵,其中主帅所在的中军人数最为众多。
明军队伍正中央,临时搭建的祭台上,朱元璋在太常寺官员的引导下进行了一场简易的祭天仪式。新任的太常寺卿丘玄青是武当山的一个道士,他带着下属献上宰杀好的三牲祭品。
焚香祷告之后,由洪武皇帝亲自宣读祭文,朱元璋双手捧着金樽:“尔云南梁王把匝剌瓦尔密受封西南,孤处遐荒,不谅天意,犹未臣服。使者所至,蛮夷酋长,莫不称臣入贡。惟尔梁王把都、平章段光、都元帅段胜,守镇云南,亦尝遣人告谕,不意蜀戴寿等凭恃险隘,扼绝中道,致使朕意不达尔土。云南自昔为西南夷,至汉置吏,臣属中国。今元之遗孽把匝剌瓦尔密等,自恃险远,桀骜梗化,遣使招谕,辄为所害,负罪隐匿,在所必讨!……”
正所谓师出有名,洪武大帝祭告上天。大明此次出军的目的是吊民伐罪,征讨不臣。身为主帅的朱樉在台子
老朱叽咕叽咕说了一大堆,简单来说就一个意思:我幸幸苦苦派了好几拨使臣来招降云南梁王和大理段氏这几个王八蛋,没想到他们不识抬举不说,还不知好歹把我的人砍了。亲爹老天爷,现在你儿子要发兵去干这帮北元的王八蛋了。
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硬是被礼部和太常寺这帮文人拖拉了大半天的时间。朱元璋祭告完了上天,一步步从祭台上走了下来。
终于等到了他上场,朱樉正准备登上旁边的台子上进行战前动员。擦肩而过的朱元璋有些不放心的叫住了他:“咱教给你治军的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三点是哪三点?”
朱樉愣了一下,干脆的回答:“足粮、足饷、满员满编。”
朱元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像个不放心儿子独自出远门的老父亲一样,特意嘱咐道:“此去云南路上,你要多看多做少说,特别是多听傅老将军、你二哥、你表哥这些人的意见,知道了吗?”
朱元璋说的是傅友德、沐英、李文忠这三人,朱樉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同意。
老朱看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想起朱樉那些不靠谱的行为,朱元璋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平定云南的总体战略就按咱定下的方案,你可得老老实施执行,不得画蛇添足懂了吗?”
朱樉举起手掌说道:“儿臣对天发誓,一定按照父皇的既定方针,绝对不敢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