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开两副汤药,每日早晚各服一次,三日便可痊愈。”
在来的路上,赛哈智已经跟赵良仁说过病人的身份了。
朱樉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赵大夫了。”
随即又转过头对赛哈智说道:“去拿一百两银子给赵大夫作为诊金。”
“卑职遵命。”
赛哈智拿出一百两银票,塞到赵良仁手里。
赵良仁抚着长须,笑着说道:“治病救人乃医家本分,王爷不必感谢。”
说完,又将那一百两银票退了回去。
听到熟悉的话,朱樉忍不住问道:“赵大夫可是丹溪先生的弟子?”
赵良仁点头说道:“家师正是丹溪先生,王爷既然认识家师,可否告知草民家师现在正在何处?”
赵良仁曾经师从朱丹溪,一想到师傅一把年纪还要四处奔波,他就于心不忍。
朱樉苦笑道:“小王只知道丹溪先生去了湖广地区悬壶济世,具体去向,小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