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他娘……”
他转念一想朱樉的令堂,既是他的舅妈又是他的干娘。
李文忠把那句脏话原封不动的咽了下去,咽回了肚子里。
“用嘴上药?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的还挺花的。”
被人当面揭破奸情,换作是一般人早就害羞的说不话来,脸上臊得慌了。
可惜,李文忠碰上的是朱樉这种老油条。
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朱樉只学会了前半句,后半句早就还给老师了。
朱樉眉毛一挑,跟李文忠挤眉弄眼:“前传后教,小弟这不是跟你们二位兄长学的吗?你跟驴儿哥可是我的老前辈啊。”
被揭了老底,李文忠老脸一红。
他跟朱文正两个人年轻的时候,白天勾栏听曲,夜晚弄玉插花。朱文正和他都是风流成性,把秦淮河当成了自己家。
没想到秦淮河上的传说,朱李二人的衣钵又被他儿子和他表弟接了过来。
一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儿媳妇,李文忠虎着脸,说道:“你跟九江以后,最好还是别去那种烟花柳巷了。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