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砸中了一个人,那是一块椭圆形的石块,其中一个邪灵教教众侧身躲避迎面飞来的饼形石块,正巧被椭圆形石头砸重胸膛,一声惨叫,口鼻喷血的摔倒在地。
身边
的人也不敢扶他,抱头鼠窜。
发了疯似的猴子还不作罢,嘶吼着,不断抱起石头往山下扔。那些邪灵教的教众怕了,一溜烟散了,分开往山上跑。这时猴子手忙脚乱了起来,他抱起石头砸这边的人,那边的人飞也似的就跑了上来。砸那边,这边又前进一段距离,他急了,大吼:“你们三个他xx的瞎啊?还不帮忙?”
我们不是不帮忙,而是被猴子癫狂的状态惊呆了,一吼之下,回了魂儿。抱起石头就往山下扔。
四个人同时抱起石头往山下砸,顿时就把冲上来的邪灵教众人赶了下去。
当邪灵教众人一股脑退回半山腰的时候,我们终于松了口气,坐下歇息。猴子大口的喘气,身上暴虐的戾气还不曾消退。
老张叹了口气,轻轻的捋着猴子的后背。我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蓦然回首,竟伤悲,不如放手,一切随风。”
谁知猴子急了,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喊道:“随风,随风,你懂什么?等哪天你心爱的人身陷危机,你却无能为力,你才有资格这样说。“
我被猴子一声咆哮的哑口无言,是啊,我没资格说他,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不对,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无心之失,却伤了一个人的心。
心中难受,我怔怔的望着天边的月亮,想起了婉儿,顿时泪眼婆娑。嘴里不禁呢喃出那句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几翻折腾,夜色已然深邃,我们都神疲体倦,两眼皮直打架。
山腰处那帮邪灵教众人,不甘心的瞭望山顶,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独眼虫往山下的小区瞅了瞅,又回头看了看山阴,对我们说:”趁迷阵没破,我们赶紧下山。不
然巫毒教的人冲小区,两教之人打起来,难免会牵连到我们。“
猴子提出了疑问,说迷阵不是邪灵教分堂的镇堂大阵吗?怎么会轻易散了?
独眼虫反问:“又是刀疤眼告诉你们的?”我们三人点头,独眼虫切了声说:“屁,纯扯淡,根本就不是邪灵教镇堂大阵,只是普通的迷阵,迷阵的阵眼设在小区里,外面的人进不来,无法破开,只能等迷雾散了才能冲进来,可等迷雾散了,邪灵教的援兵就到了,所以刀疤那个巫毒教的卧底才会利用你们前去破阵。”说到这里,独眼虫冷笑,“只不过他想的太简单了,自认为设计的天衣无缝,可惜,商店老板早在一年前就加入了邪灵教。”
这一翻解释合情合理,我们找不出瑕疵,也都没有表态。体力稍微恢复了些,我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继续出发。只是,山腰处那帮邪灵教教众始终贼心不死,一看我们要下山,拔腿就追,害的我们又得被追着跑。
好在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的多,等他们追到山顶,我们已经到了山脚,只是,山脚飘荡着一片朦胧的雾气,狂风都吹不散。而身后的追兵,就快赶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
独眼虫倒是淡定,说别急,他有招。然后摸出一张黄裱符篆,让我们拽着衣角排成一排,取出一个刻有花纹的zippo打火机,点燃符篆,抛向空中,呢喃着咒语,追着燃烧的符火就跑。
那符火摇摇曳曳,火势越烧越弱,在这茫茫的浓雾中就如同汪阳里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但却牵着一条线,浓雾里什么都看不清,我们跟着符火跑的飞快,几个呼吸的时间,眼前忽然清晰,跑出了浓雾区。
刚松了一口气,定眼一瞧,大家伙脸色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