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都多少天了?大半夜的,咱还是回山洞围着火堆暖和缓和吧,估计也没戏。”
“再找一圈儿,万一立功了,换个高阶的功法,咱们兄弟也算是熬出头了。”
说着,那些人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像是有五六个。
“怎么搞?”背靠石头,猴子面色凝重的问。
那卿从小花鼓鼓背抽出一柄弯刀,月光下,寒光湛湛,她压低声音说:“一个先料理一个,利索点儿,一个都不能跑了。”
我和猴子点头,都紧了紧手中的兵器,猴子手中攥着胖子全蛋的半截断刀。
近了,近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秒,我们三人同时行动,一跃而起,攻击这些接近的家伙。
他们一行五个人,其中三人还拿着枪,都没想到会从石头后跳出三个人来,吓了一跳,嘶喊着四下逃窜,可我们并不给这些人机会,率先扑向拿枪的人,饿虎扑食一般扑倒在地,挥刀割向喉咙,弯刀削铁如泥,一刀斩落了那人的头颅,同样,却没有流出血液,一时间我戾气大涨,抬头,另外两人连滚带爬,已经跑了十几多米出去,我靠,这哪能行?离了这么远,真担心追不上了。
砰!
一声枪响,震的我耳朵都发麻,相隔不远逃跑的两人,其
中一个鲜血迸溅,应声倒地,另外那人吓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借着,又是一声枪响,另外那人也躺在了血泊中。
我和那卿回头看去,猴子骑在尸体上,端着一杆枪,呼吸急促,他的双手裹满了鲜血,坐在屁股下的那具尸体后颈血流如注,还在嗤嗤的喷着鲜血。
别看猴子连开了两枪,他自己也吓坏了,脸色苍白,大口的喘气。
良久,我们才回过神来,我和那卿跑到猴子身边焦急的看着他,我问他有没有受伤。
猴子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还好我老爹也是猎户,早年没禁枪时摸过这玩意儿,就是后座有点大,顶的胸腔疼。”说着,他面色痛苦,一弯腰,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随后剧烈的咳嗽,血沫子喷在雪地里就像一朵朵映开的梅花。
这可把我和那卿吓坏了,老张才去了没多久,猴子要是再出什么事儿,可让我如何回茅山分舵复命?
我几乎带着哭腔给猴子轻轻捶背,手足无措的真想大喊几声,但猴子忽然抬头,狐疑的看着我说:“你他娘的,老子只是咬破了嘴,死不了。”
我靠,虚惊一场,我说:“你还吓死我了。”
猴子白了我一眼说:“我他娘的也不好受,这
长枪后座真大,没玩过不知道咋使,下次就会用了,得顶在肩膀上,卧槽,胸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激动的泪眼婆娑,而那卿姐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根晒干了的叶子递给猴子,说:“含着它,止疼的。”
猴子正要伸手去接,才发现自己满手的污血,甚至结了冰茬,我接了干叶子,一把塞到了猴子嘴里。
猴子嚼了几口,咽下去,说:“快,拽我起来,腿麻了。枪声那么响,一会儿就会有人追过来。”
我和那卿这才反应过来,我当即打了个冷颤,然后我俩把猴子拽起来,然后我们把这些人的手机翻了出来,尼x,各个都用的ipone7,真他娘有钱,不过只有一部手机还有电量。管它有没有电,一起都踹了起来。介于这些暗黑萨满教都穿着统一的户外服,我提了建议,要不要换上这些人的衣服,这样就是被撞见了,说不定还可以假扮一下。那卿和猴子没有反对,反正天这么冷,多披一件衣服更御寒。
可五个人只有被我和那卿割头那两人的衣服还算干净,其他人都裹了满身的血,那衣服穿上晦气不说,还湿透了,根本不能穿。虽然都是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干净点还能接受。
一共拔
下两件上衣,女孩子什么时候都是爱美的,那卿拒绝穿,我和猴子就一人披了一件。
离开前,猴子还拿了杆枪,说用的着。
枪这东西,是个男人就挺喜欢的,过去只是在cs、cf这样的游戏中接触过,那都是虚拟的,没啥意思,现在面对真枪,我也保持不住了,走之前也拿了一杆,发现还真沉。
猴子伤的不重,吃了止痛草药后,不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我们的心悬着,雪地跋涉,拼命的逃亡。
渐渐的,腿脚酸麻,脚趾头都被冻僵了,天气放亮,太阳有了假耳,猴子说,这是东北特有的奇观,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太阳,因为太冷了。
奔波一夜,我们都有些走不动了,准备找个山洞歇息,又逃了这么远距离,心想暗黑萨满们应该追不上来了。
又翻过一座山头,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这山洞的洞口很宽阔,往里面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有点瘆人。那卿姐说,大兴安岭洞口大的山洞一般都住着野兽,我们可得当心,不易深入,以防万一,在洞口歇一歇就好。
山洞口也不敢生火,生怕那些暗黑萨满观望炊烟会追杀过来。
今天温度下降,还起了风,白毛风铺天盖地的,洞口实在太冷了,我们不得已往里
靠了靠,铺开鹿皮,垫在地上,然后又把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