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两位红袍公子哥,迈步扎实有力,但却不沾颗粒沙土,如此便可看出此二人的强大实力。
此等架势,我断然不敢托大,唰的一下,弯刀已经紧握手中。
霎时间,短兵相接,我与粟粟分别战一人,与我鏖战那人,血月似的弯刀,携带着死亡的气息,凌冽砍来,掀起一阵寒风,速度之快,已成一道血芒。
折花弯刀在手,我自然不惧,大喝一声,与其兵器相撞,咔嚓的一声,血月弯刀应声而断。
这个红袍公子哪里会想到我手中弯刀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刃,自然更想不到一接触便会被斩断。他本已卯足力气,妄想一招将我砍死,出其不意的刀断,根本来不及躲闪,即便是左手持刀,被其强大的真气震的手臂发麻,我却并没有因此减缓攻势。
唰的一下,刹那间的擦肩而过,折花弯刀已经削断了他的一条胳膊。我和他后背相对,风中站立。吸了血的弯刀,煞气更重,影响的我呼吸急促。
而那红袍公子,斩断的胳膊摔落在地,他像一根竹竿儿一般,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原本愤怒
的双瞳已经涣散,僵硬的表情,满是难以置信。他浑身的鲜血已经被吸干,风吹披风,肤色惨白如纸。
少顷,红袍公子轰然倒地。砸起了一圈儿尘土。
再看粟粟一方,红袍公子手中的血月弯刀已被粟粟夺走。
粟粟白皙的玉手,攥着弯刀随意乱砍,吓的那红袍公子哥一头大汗,连连躲闪,忙不迭的后退。
粟粟看似随意的出招,实则暗含杀机,乱中有序,更是蕴含雷霆万钧之力。
唰!
刀锋忽快,空中划过一道血芒,如落叶一般,轻轻在红袍公子哥脖间划过,并刀势不减,粟粟顺手一抛,那柄弯刀便远远的射出去,铿的一声,深深的插入墙壁之中。剧烈的晃动着。
眼看的刀刃游离于脖间,那红袍公子却闪避不及,只能惊恐的瞪大着眼睛。刀刃划过,细长的一道刀痕,就像一条细细的红线。旋即,细线一般的刀痕撑裂,嗤嗤声响起,鲜血从气管儿里喷射而出。
红袍公子哥痛苦的张开嘴巴,似要用力呼吸,却不想,汩汩的污血就冒了出来,接着,随着脖间喷射而出的一帘血雾,他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料理了两个系着蓝色披风的红袍公子哥,我和粟粟缓缓而凝重的抬头,满含仇恨的向最后一个系着红色披风的红衣公子哥看去。
整个过程,看着两个手下被我们斩杀,那系着红色披风的红袍公子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脸的冷峻孤傲。
此刻,与我们六目相对,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冷笑了起来,并啪啪的鼓起了掌来:“好,很好,轻而易举就杀死了我拜月教两位一星问道的高手,果然让本公子,刮目相看,不过,本公子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话音一落,这红袍公子哥的气势荡然于外,显然,要比之前两位系着蓝色披风的公子哥,实力高出一个相当大的档次,应该在三星问道境之上,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谁知,粟粟却拍了拍手,峨嵋一蹙,骂道:“要打就打,你xx妈的有病吧?”
“你……”红袍公子哥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气的浑身发抖,而后紧了紧手中的血月弯刀,压下怒火,依旧不失风度的装出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实则僵硬至极,别提有多扭曲了。他说:“好好好,不报
名讳也不打紧,本公子就先报上名讳,好让你们死个明白,茅山前段时间出了一个什么狗屁的血公子,与九霄会法之际,孤生杀入我拜月教大军之中,连杀我众多教众,结下血海深仇,也因此名躁天下,得了一个血公子的称号。”说到这里,这红袍公子哥禁不住嘴角抽搐的冷笑:“可笑,他区区一个窥镜术士,也敢妄称血公子,本公子乃真正的血公子,拜月教的血公子!你们听明白了吗?”
说着,红袍公子哥趾高气昂的问道。
而我,心头一动,终于知道我“血公子”这个称号的出处了,如此霸气卓然,而我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这里死的人多了,阴霾太重,影响人的心情。
“有病吧你?找存在感呢?”粟粟没好气的骂道,随后,玉手一挥,就向这个所谓的“血公子”拍去。
便也在此时,恶魔小龙忽然探出头来,张开嘟嘟的小绿嘴,就喷了一串冰晶出去。
恶魔小龙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它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做完,而我却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连粟粟,也只跨出了一步。
这时的红袍公子,脸上浮现了磅
礴的怒意,头发都夸张似的炸了起来,双目也是血红。连番被人侮辱,想必已经达到了他心里的承受极限,原本他就不是心胸宽阔的君子,彻头彻尾的小人,想必早就怒不可遏了。他一直不失风度,不外乎为了装逼拉风。然而,气势荡然于外,他正准备大展身手,刀还没挥开呢,却已经被恶魔小龙口中所喷出冰晶击中。
轰的一声,炸出一团冰雾,咔擦咔擦的数声,红袍公子哥浑身便结了一层晶莹的冰层,被冻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成了一尊冰雕。他正待大喊,嘴巴张的老大,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