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车之后粟粟并没有要立即离开的意思,我很疑惑的回头,这时,司机师傅也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也感觉很奇怪,一脸诧异的看着粟粟。
粟粟像是有话想说,但却又在犹豫,过了一会儿,粟粟还是开了口,她问道:“可以把您女儿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一下吗?”
粟粟此话一出,司机师傅脸色顿变,他迟疑了片刻问道:“小姑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司机师傅这么说,很明显是存有戒心,见状,粟粟急忙解释说,我们是茅山派的传人,怀疑她的女儿死去后还没有投胎,而是被困在这龙虎山了,然后,粟粟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大致意思就是在他女儿出事后的这半年时间,他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一些怪事儿什么的。
听了粟粟的话,司机师傅一脸震惊的问粟粟怎么会知道这些,粟粟故弄玄虚的告诉司机师傅,因为我们是茅山后裔,可以帮组他。
话说到这个份上,司机师傅心中的顾虑顿时消除了,然后就开始求粟粟,虽然现在是新时代了,看来这个司机师傅的思维还是根深蒂固的,又接连遇到了许多怪事儿,所以她对于这些鬼神之说还是相信
的。
待司机师傅将他女儿的生辰八字说出来的时候,别说粟粟了,就连我这个对奇门遁甲并不是很精通的术士心里都是一个翻个儿。
这个生辰八字的人,太过特殊了。
那就更不要说是粟粟了,粟粟也是忧心忡忡,那司机师傅看在眼里,就更着急了,紧张的看着粟粟。
粟粟的手指快速的掐算,算完之后,长出了口恶气对司机师傅说:“多虑了,并没有什么异相。”
粟粟虽然这么说了,可是司机师傅还是有些担忧,于是粟粟给了司机师傅一道符咒,让他回去之后贴在她女儿过去的床头,每天烧三炷香,一个月后便没事儿了。
如果之前司机师傅对我们还有些怀疑的话,那现在,他的顾虑应该都消除了,虽然我们穿着很普通,并没有穿道士装,可是粟粟却随后就能取出一道符咒。
司机师傅接了符咒,感动的泪眼婆娑,伸手就去掏钱准备答谢我们。
我们自然不能拿他的钱,于是好言安慰之后便准备上山,并嘱咐他尽快离开这里。
司机师傅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听了我们的告诫之后,连连感谢我们,而后便发动汽车离开了。
待司机师傅
离开之后,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真的没事儿吗?”
“你说呢?”粟粟反问。
我说:“我对奇门遁甲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个命格,我心里有些发虚。”
“废话,这里是什么地方?龙虎山,道门正宗,泰山北斗,在这里发生了人命事情能简单吗?而且还因此封山,这龙虎山内有异变,水浑的很,一定不简单。”
“那我们还要不要登门拜访,还是直接去后山?”我有些忐忑的问道。
“龙虎山是道门正统,我们是茅山弟子,哪有不登门拜访一下就直接去人家后山一说,那成什么了?”听了我的话后,粟粟有些不高兴的说。
粟粟这么一说,我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于是我俩便沿着小路往龙虎山上走。
青石小路,蜿蜒曲折,直通山顶。
山顶处白雾蒙蒙,遥望如同仙境,很是令人触动。
只是在这龙虎山的山道上走了很久却都没有看到一个行人,情况十分的诡异。
担心有危险,我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边琢磨。
记得当时茅山九霄会法的时候,同为道门正统,龙虎山也有派人到场,现在距离上次九霄会法结束不足半年的
时间,而龙虎山封山已有半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上次九霄会法之时,龙虎山已经封了山。
“小沐,我怀疑这里有阵法。”走着走着,粟粟忽然对我说到。
听到阵法这两个字眼,我就打了一个冷颤,凡我经历的阵法都太可怕了,汇聚天地之力,非人力可以抗衡,比阴谋诡计还要令人胆寒。
“为什么这么说?”我内心很是不安的问道。
“因为那个女孩的死。”粟粟说。
我当即皱了眉头问道:“那个女孩的生辰八字是特别的特殊,难道她的死是用来布阵的?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利用她能布出什么可怕的阵法啊?”
粟粟摇了摇头说:“这就是你所不了解的了,布施强大阵法与被利用着实力的强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关键就在于生辰八字,一般强大的阵法都需要特殊命格的人做引导,只要生辰八字符合,便可以牵动天地之力,将阵法布施成功,半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孩的生辰八字恰巧能够用来布施阵法,所以我非常的担心。”
等粟粟解释完之后,我陷入了沉思,粟粟的分析非常在理,想当时苗疆迷雾山区之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
不具备任何的修为,可却成功牵引了阵法,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如此一来,我全身的神经绷的就更紧了。
继续往上走,没走出多远,忽然就起了风,这风特别冷,阵阵刺骨,说白了就是阴风。
龙虎山可是玄门正统,在这修行福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