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赶紧擦起古尸来,那动作别提有多温柔仔细了。
老头子擦完,才脸色不渝的转过来看着我质问:“你刚刚带的手套呢?”
我瘪了瘪嘴小声说:“我没带啊!老师,你都没发”
老头子想了想,“哦,是!我记成昨天的了,来拿手套吧!”
说完一挠头“你还是先去医务室吧”。
我突然觉得这真的是老教授而不是老年痴呆?
到医务室,包扎完,回到教室,刚开门就听见老头子指着我,一脸怒气,“你是哪个班的,没看见上课吗?这么晚才来?”。
我真想大声问他一句,“你是金鱼生的?记忆都不超过七秒。”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低着头老实的回答他:“老师,我是刚刚在这里上课,伤到手去包扎的”。
老头子看了其他同学一眼,似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对我点点头“进来吧!下次上课不许迟到,尤其是我的课”。
我!我!我还能说啥呢!前所未有的委屈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居然是个奇妙的感觉。
我真的感觉我以后这两节课是暗无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