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估计的没有错,村里人染上这阴虫,很有可能和那承包人有关系,在山上面工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能知道的当事人,此时都已经下不了床,开不了口,根本没人知道。
“陈姨,吃过饭,我们就回去了,明天再来,你记得将我告诉你的方法告诉所有人,但是千万不要提我,知道吗?”我抓住陈寡妇的手,稍微用力按了按,眼角瞥了一下张松海。
陈寡妇会意点点头。
我和张松海坐在车上,我看了看张松海说道:“张先生,要不然,今天你就先回去吧,等老王醒,至少要三天,这几天你可以在家等我消息。”
“你不回去,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去那山上看看吧?”
我没有否定:“这里曾经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出了事情,我不可能不管。”
谁知道听完我这句话之后,张松海将已经打火的车子熄了火,扭头对我笑道:“反正我也没事,我很好奇你做的事情,我跟着你一起去看看。”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张松海:“你不害怕?说不定咱们遇见的东西,用常规是解释不了的?”
张松海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解释不了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去了解,带上我,让我开开眼界,也让我确定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找到我弟弟的尸首。”
见张松海如此想去,我也就没有拒绝,说句实话,我一个人的话,心中还真的没底,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至少还能说句话,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怎么说,这也是我正儿八经第一次一个人处理这种事情,以前醉鬼刘可从来不会带上我。
我明白醉鬼刘的想法,虽然他让我学习《阴阳全是天字篇》里的东西,可他的心里却还是不想
我接触这一块,他也不想我走上这一条路,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到处是他让我自己选择的。
“拿着这个。”张松海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两根高尔夫球杆,丢了一根给我:“如果真的和你猜测的一样,那么这个承包人还有点危险,这大半夜,没有东西防身,可不行。”
张松海还带上了一根强光手电,带电棒的那一种,就这样跟着我一起朝着山上走去。
我们上的这一座山,没有名字,但村里人都喜欢管这里叫做药山,这上面生长了不少中草药,以前家家户户谁家生了个病,也都懒得去医院,直接上山采点药回来就行。
想必那承包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要承包这一座药山,找上村里人做事,应该是因为咱们村里人生活在药山的山脚,认识草药那是自然的了,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虽然是夏天,可是进山之后,还是感觉到一阵凉意,我和张松海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着。
“有点不对劲。”
“什么?”
张松海听闻我的话,用手电朝着我这边照了照。
“你拿开店,我眼睛都花了。”揉了揉眼睛之后我继续说道:“现在是夏天,我们还在这大山上,竟然会没有虫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松海紧了紧眉头:“确实有点,你怎么觉得?”
我摇摇头:“不知道,先去他们工作的地方看看,按照陈姨的说法,咱们在走上个十来分钟就到了地方。”
“嗯,我在前面开路,你看着点后面。”
张松海不由分说的走在了前面,此时我由衷错觉,他就好像是我大哥哥一样照顾我。
我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有多说。
“谁!”
突然间,张松海停住脚步,手电着想前方怒吼一声。
“张先
生,你看见什么了?”
张松海没回头,双眼一直观察着前方:“我好像看见前面有个人影闪过。”
人影?这大半夜的,而且陈姨已经说了,山上的工作几乎都已经停了,怎么可能还有人?难道是养阴虫的人?
我琢磨了一下,说道:“张先生,手电给我,我在前面带路,如果咱们遇见的是那个承包人,他要真是养了阴虫,你在前面怕是会很危险,你是我客人,能陪着我上山,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能让你出事。”
不等张松海反应,我已经从他手中接过手电朝前走去。
还没走十步,我感觉脚下好像踩中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好像皮球。
拿着手电一照,我脚下踩着的,竟是一只大公鸡?
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大公鸡早已死去,全身上下全是血窟窿,鸡毛散落一地。
“这里竟然会有公鸡?”张松海凑过来不解的问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从背包中找出一张黄纸,紧接着咬破食指在黄纸上画出了一道:子午天罡破煞咒。
“急急如律令。”
我轻声念了一句,将符咒贴在了大公鸡的尸体上,结果下一秒,嗖的一声,黄符自燃了起来,我赶忙站起身,将符火踩灭。
我的脸色还是凝重:“张先生,我觉得我还是先送你下山回去比较好,这地方,有点危险。”
“天底下竟然还真有这般怪事,黄纸被你用血写了一些东西,你放在公鸡的尸体上,竟然可以自燃!”
“这是子午天罡破煞咒,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