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为什么我们都要出来,那个老头子却能进去洗澡。”随手拉住了一个服务员问道。
被我问道的这个小伙子脸色煞白,听我一问,有些哆哆嗦嗦的:“他,他是进去工作的,不是去洗澡的。”
我点点头:“老头子工作什么?他做什么的?这大晚上还带着墨镜?瞎子吗?”
“你可别胡说,他可是咱们这有名的陈大师,他认识很多人,小心被他听见了,找你麻烦。”
我哈哈一笑:“不能吧,咱们在外面说呢,他在里面,这要都听见了,不就成了顺风耳?”
小伙子被我说的脸色微微发红,我轻轻撞了一下这个小伙子的肩膀:“这陈大师干什么的?我看他拿着罗庚进去,咱们这不会闹鬼吧?”
“你可别胡说,你这么说,会吓到别的客人,我要去忙了。”
这服务员不敢跟我多说,扭头就走开了。
我嘿嘿一笑,有趣,看来这天湖山庄还真有点不干净。
我原本想进去看看那陈大师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可有好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进也进不去,一琢磨,也懒得等,就先回去了。
回到房间,张松海已经在打呼噜,我自顾站到了阳台上,抽起了香烟,一根烟抽完,我打了个哈欠,琢磨还是去好好睡一觉,结果刚准备进屋,却看见楼下突然来了一辆车,紧接着好几个人跑进了天湖山庄里面,没一会,他们从里面抬出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我见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陈大师,只不过此时他的墨镜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他双手下垂,应该是晕了过去。
我嘿嘿一笑,心里琢磨,明天可有事情做了,之后我便上床休息。
第二天,张松海喊我起来吃早饭。
我对他说了昨天
晚上的事情:“这天湖山庄有点不干净,昨天晚上那洗浴中心还开的,结果三点多说要工作什么的给我们赶了出来,然后一个老头走进去,不到半小时,就被人抬着离开了。”
张松海疑惑的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了呀,这里不干净,我打听了一下,那个陈大师,是这个城市里出名的先生。”
张松海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耸耸肩:“咱们来这是来查孙连成的事情,你的身份有点特殊,就算你去问,人家有心不告诉你,那也是白搭,更何况,咱们也不知道这孙连成到底和这天湖山庄是什么关系。”
“你说的没错,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嘿嘿一笑:“很简单,这里闹脏东西,咱们就顺着这件事情和这里的高层搭上关系,顺便探探这天湖山庄的底。”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张先生,如果你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喊我小李先生了,喊我师兄,你是我师弟,咱两去抓鬼。”
“什么?”张松海听完我的话之后双手一抖,手中的筷子还掉落到了地上。
“你别怕,有我在,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张松海左思右想之后点头答应了我的提议。
拿定注意,吃完早饭,我带着张松海来到了洗浴中心的门口,我假装要进去,结果被人拦住了。
“两位先生,这里还在维修,今天不招待客人。”
我眉头一挑说道:“维修?我也没有见到工人,昨天晚上告诉我只是换水一个小时,今天又维修了?你们天湖山庄这么不靠谱的吗?”
服务员顿时哑口无言,这个时候我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行了,哥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这有事,一般人解决不了。”
“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还跟我装呢,你们这不干净,昨天晚上的陈大师也没有能得手,对不对?”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低声咳嗽了一下说道:“让你们高层和我谈,我能解决你们麻烦,信不信由你,我们师兄弟住在1018房间,想好了,找我们。”
说完,我也不给那服务员问话的机会,带着张松海就离开了。
“这就完了?你这么说两句,他们高层会找上我们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看运气。”
“说真的,有时候不管怎么看,你好像都非常的成熟,你说话的方式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能说出来的。”
我苦笑一声:“那我应该怎么说?”
张松海摇了摇头,之后我们便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我相对来说比较清闲,张松海不一样,工作电话那是一个接一个,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慌乱。
中午,我们下去吃午饭,刚坐下,就有一名类似经理的人主动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先是问我们是不是1018的客人,然后说他们这里的负责人请我们去一趟办公室。
我对着张松海神秘一笑,站起身带头跟着那经理走去。
进了办公室,那经理自觉的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天湖山庄的负责人竟然是一个中年女性,她画着淡妆,干练的短发。
当我们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开始打量起了我和张松海。
她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开口,至于张松海,他更不开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