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虫我是见过不少,但是这样长大的蜈蚣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好在我用银针的手法已经算是出神入化了,我没有任何犹豫,就在蜈蚣的脑袋已经探进崔无涯鼻孔里的那一刻,我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蜈蚣的身上。
蜈蚣全身开始不停的乱摆,我将它挑了出来之后扔在地上,一脚给它踩了一个稀巴烂。
这个时候我在看崔无涯,他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长了开来。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仔细一琢磨,我便让张松海过来帮我一起将崔无涯先带回去,他现在这个样子留在医院也没有什么用,还是得看我。
而张松海到来之后,还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初九,秦远找到了那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身份,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张松海问道:“谁的?”
张松海问我可还记得跟在黄尚身后,那个半张脸被烧伤的十七八岁的少年。
我想了一下,当然记得,我相信只要是看过那半张脸,估计是个人都会很难在忘记,我问张松海查到了什么。
张松海给我的答案却让我十分的意外。
他说准确的说,他也不知道找到的身份是不是那个少年,根据他和秦远的记忆,两人去找了画像师,给黄尚三人的样子给画了出来,分别发放了下去,让自己的手下去打听看看,另外他们还联系了江薏宁,让她帮忙看看警察局里有没有什么资料。
结果江薏宁没有找到,到是被胡青山的一个下属发现了一些端倪。
用胡青山的下属话来说,他好像在某个寻找孩子的网站见过一张照片,虽然他毁了半张脸,但是真的很像,所以他就将那些资料打印了出来,交
给了胡青山。
胡青山转手就交给了秦远。
将崔无涯送回家,然后叮嘱唐莺时要时刻注意着崔无涯的情况,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安顿好了他之后,我便和张松海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云海集团。
不知道怎么,一进来云海集团的总部,我就想到了那个自称是陈大师师兄的老头,我就随口问了一句张松海,问那老头子还有没有来过。
张松海告诉我,那老头子没有来过,不过一直守在了陈大师的身边。
我耸耸肩,至于陈大师,他的病好的会很慢,而我们一直都没有时间,现在有个人照顾也算是不错的。
没有继续问这件事情,见到秦远之后,秦远正在看着一些文件,一看我们来了,他立刻拿着手中的文件走到了我们的面前:“初九,你自己看看。”
我好奇的结果文件一看,只见上面是一张寻人启事,是一位爸爸寻找五岁时候被人拐走的小男孩。
小男孩长的可以说是眉清目秀的,但就算是小时候,那眼神不会变,果然和我们见到,那名跟在黄尚身边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模一样。
“严东生?”我将资料放在了桌子上:“这么说,那孩子也是被拐卖来的?”
我不自觉的想到了陈四之前对我说的话,他说他自己也是被拐卖的,可是对于以前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一点那就是要听上面人的话。
“要不要我现在联系这个孩子的父亲?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我摇摇头说道:“暂时不用,现在喊来了也没有什么作用,现在最多我们只能确定就是他有可能是严东生,可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已经改了名字,而且我们没有他的踪迹。”我停顿了一
下接着问道:“对了那辆奔驰车你们找到线索了吗?”
秦远叹了一口气,他说找是找到了,不过只是找到了原来的车主,那车子是一辆丢失车,正是在前天晚上丢的。
至于车子后来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任何线索。
“初九,秦远,我有一个想法,咱们是不是要缩小一下范围,车子在哪里丢的,那黄尚等人肯定就在那一代,应该不会离的太远,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张松海说的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我个人觉得,我要是黄尚他们,我不可能傻到在自己边上偷车,兔子不吃窝边草,看来现在只有等崔无涯醒了之后才能知道黄尚等人的下落,还有他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现在有些担心杀生了,虽然他是杀生道长,让人闻风丧胆,可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修罗堂,还有现在这个未知的组织,到底有什么联系。
一筹莫展之际,我接到了唐莺时的电话,崔无涯醒了,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痛苦,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抓,唐莺时和林雨晴两人都不敢靠近,让我快点回去。
一听这情况,那还得了,我当即和秦远还有张松海便赶了回去。
没有想到这刚到一楼,竟然再一次遇见了陈大师的师兄。
“今天没功夫和你扯许多,要钱的话去找胡青山!”
我刚准备走,结果这老头竟然一把拉住了我:“我是来要钱的,也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来拿奖金的。”
“什么玩意!”
我着急崔无涯的情况,懒得搭理这老头,我挥了挥手,两个保安上来,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