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众人见我支支吾吾,一个个以为我是在捉弄他们,对我骂骂咧咧的便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
我不断在心中自问,即便如此,我也得不出来任何的结论。
不死心,我再度检查了一下现场。
杨利不见了,不过,他刚才写的‘土’字还在,这就证明了,之前的那一切不是幻觉。
反复研究了一会这个‘土’字。
我可以确定他没有写完,下面应该还有,只是,现在杨利不在了,我不可能再知道他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从小巷之中退了出来。
而小虎这时候正好闻讯赶来。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杨利在我面前用玻璃刺穿了自己的喉咙,还被石墙给压在下面,可当我出来呼救,带着人赶回去后,他不见了!”
“不见了?”
“嗯!”
我说着,就拉着小虎重新回到了杨利出事的地点,指着地上的‘土’字,继续说道:“这就是他当时写给我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虎站在一旁,反复查看了一番字迹,也看
不出来什么东西,不过,他跟我一样,确定杨利当时没写完,后面肯定还有东西。
“行了,先不管这个了,刚才你追杨利的时候,沈莉跟我说她认识白若雪的母亲,让我们跟她去白若雪的家看看。”
说完,小虎头也不回的就往回走去。
当我跟他回到咖啡店的时候,沈莉这时候正坐在门口的位置上,她看到我的第一眼时,愣了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此时自己是有多么的狼狈,而让我再度感觉诧异的是,我肩膀上的血渍不见了。
怎么可能?
刚才,明明杨利用带血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照理来说,我应该沾有他的鲜血啊!
莫不是跟那边的情况一样,杨利的血渍会自动消失?
带着困惑,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说出刚才杨利的事情。
毕竟这事情我也说不清楚,为了避免造成更多的麻烦,我随口说道:“听说你认识白若雪的母亲?”
“嗯啊!”被我这么一问,沈莉咧嘴笑了笑,同时摇晃了一下手机,“我已经帮你约好了,现在白若雪的母亲在家等我们呢!”
话音落下,沈莉就干脆利落的站了起来,带我
们走出了咖啡店。
“她家住的挺远的,要不我们打车过去吧?”
一听打车,我与小虎两个人不约而同只觉一阵苦涩。
不过,为了不让沈莉产生怀疑,也只能硬着头皮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好在,这次我们坐的出租车没有什么问题。开车的师傅还是一个内向的人,上车只问了我们去哪后,便不再开口说任何的话。
反观沈莉,从上车开始,就滔滔不绝的说着。
当然,她说来说去,就是围绕着杨利这个世纪渣男,说到最后,她有些失控,直呼以后别让她再看到杨利,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听她一路说着,而我心中却只想着,恐怕没机会了,杨利现在是死是活我不确定,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杨利恐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至少不会是活着出现了。
在沈莉一路的咒骂声中,我们总算是来到了白若雪的家。
她家是一座典型的江南老宅,就在护城河旁。
白若雪的母亲早早的就站在家门口,很显然是在迎接我们。
只是在她的脸上,我看到的是无尽的悲伤,以及残留的泪痕。
很显然,她还没走出阴影。
“伯母好,这两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记着!
”
沈莉朝白若雪的母亲颔首点头,介绍我们道。
而后者看了我们一眼,虽然以笑回应,不过,那笑容之中的悲伤,丝毫掩盖不住。
“请进!”
将我们迎入家中,客厅里的一座柜子上摆放着白若雪的遗照。
照片里的姑娘笑得像是一朵春天里绽放的花一般,是那么的天真烂漫。
任谁都不会想到,就在这么大好的青春年华里,她就此凋零了。
“你们坐,我给你们去倒水!”
白若雪的母亲,看我盯着遗照,目不转睛,她同样也看了一眼遗照,顿时,眼角之中产生了一阵水雾。
我知道,她是借口去平静一下自己的悲伤了。
当母亲转身离开时,沈莉悄悄凑到我们跟前道:“待会,你们问什么都可以,千万别提到杨利,不然伯母会受不了!”
“嗯?”
“总之,先别问,等出去后,我再跟你们细说!”
听她的话,好像杨利与白若雪之间还有故事。
这小妮子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不说,偏偏要留到最后,刚才出租车上就顾着骂人了,一想到这,我就有一点不爽。
而这时候,白若雪的母亲端着几瓶矿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