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工友,他们一个个都说没看到那个东西。”
“然后呢?”
“然后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我又看到了那个头,对!就只有头!它时而出现在我老婆的身后,时而出现在厨房的角落里,时而……”
男子的呼吸声变得极为沉重,他不断喘着粗气,录音在这时候好像中断了,只有沙沙的声音。
正当我以为是不是结束了,结果点开文件一看,进度条才走了一半。
耐着性子,我继续等待。
“方先生,好了,没事了,你继续说!您最后一次看到那个头是什么时候?”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得而知,不过,男子再度开口的声音显然比刚才要镇定许多。
“谢谢…最后一次?我想想…想想…最后一次,应该是…对了,是在当天晚上。”
“咕噜咕噜…”
又是一阵急促的喝水声。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就在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动静,就是那种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当时还感觉到,那东西原本应该是在我身上的,怎么说呢?我没感觉,不过,就在我翻身的时候,它滑下去了。对!就是这样的。可是,我为什么之前没有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