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身上的这颗红痣吗、放心,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说的不以为然,在我看来,这都是小问题,虽然,这红痣跟他的七魄有所联系,但是,对我来说这样也不是不能够根治。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看得见摸得着的,都有办法搞定,最多就是费点神而已。
“不!不是这个,我除了身上这个红痣,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着,黄少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似乎是柳如烟在场,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你们先聊,我出去你等你们。”
柳如烟也很识趣,直接打了一招呼便离开了。
等柳如烟不在了,黄少又一次,一根接一根疯狂的抽烟。
“别抽了,到底是什么问题,你说。”
我觉得时间浪费的有点多了,不是很耐烦,催促的同时,我加重了语气,给了黄少不少的压迫感,而黄少则是将烟蒂放在了烟缸上,这才我给吐露心声。
其实,他感觉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腰间总是觉得冰凉,全身还很无力,时不时的大半夜会被惊醒,床单基本上都是被自己冷汗给打湿了。
“你这是肾亏啊,找我干嘛?有病去医院,或者实在不好意思,买点六味地黄丸搞搞。”
我一听他说的这些,心里就没好气,这点小事何必搞得这么复杂,这家伙不就是被掏空了身体,难不成他以为我会什么秘法、可以帮他振作雄风?
哥们我要是会这些,就不
在这里混了,开个男性关爱中心那多赚钱啊?
正当我一脸的不耐烦时,黄少则是连忙打断了我。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把话说完。”
“那你说啊!”
黄少这时候又开始抽烟了,气得我差一点把烟缸丢出去,这家伙已经抽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总觉得最近有什么东西跟着我,我这身体就是那家伙给搞出来的,你是不知道,我每次被惊醒都感觉自己是被什么东西给压着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鬼压床’啊?”
这话一说,我顿时苦笑了一下。
“你觉得是‘鬼压床’?鬼压床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破解的,你在睡觉的时候,枕头底下放把剪刀,一般就没事了。”
“这个方法我试过了,可是,没什么用啊,而且你看这个……”说着,黄少就将手机拿了出来,他打开了一个视频给我看,“这是我家监控拍到的东西。”
闻声,我仔细盯着他的手机屏幕在看。
这应该是他们家吊在客厅顶上的监控设备,按照黄少的说法,这是他们家花了重金让人从海外搞来的一整套的安防设备,说是这个监控有一个功能,在布防开启之后,可以自动识别人影晃动和人脸,要是在这个期间有什么人或者东西移动,摄像机就会自动捕捉,然后跟踪拍摄。
正当黄少在给我不留余地的介绍时,手机中的画面开始移动了,虽然,没有
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按照移动的速度来看,跟人正常行走时候的速度差不多,而且镜头时不时的还会推进,每一次镜头拉伸的时候,都是在一些房门前,而最多的就是一扇在窗户边上的房门。
“那个就是我的卧室,你看下时间。”当镜头停格时,黄少指着屏幕下方的时间,这个时间正好是在凌晨两点,随之,没过多久,我就听到手机里面传来了一阵噩梦惊醒时的惨叫声。
紧接着,屋子里面的灯光就接二连三亮起来了。
黄少说,这灯光亮起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因为,他们家安装了智能声控的电灯,是为了方便他们晚上起夜用的。
不过,每次他被惊醒的时候,这些灯都会因为自己的惨叫声而亮起。
说着,画面上就出现了一对老夫妻跑进了黄少的房间,这应该就是他的父母吧。
“你再看看这一段。”
黄少又打开了另外一段监控视频。
情况与之前的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时间。
现在这段视频上面的时间变成了凌晨两点半左右,然后发生的事情,基本差不多,无非是摄像头移动了,并没有拍摄到什么奇怪的画面,然后就是黄少的惨叫声,之后一模一样,灯亮起来,然后就是老夫妻两的出现。
黄少在这一段时间之后又给我接连打开了好几个视频录像,每一个都是这般样子。
直到最后一个录像播放完,我发现路线的时间竟然是早上六点多
。
黄少告诉我说,这些录像的记录时间都是从最早往后排的,换言之,就是黄少给我看的第一段录像是他最近录到的,而最后一个给我看的,则是最早的。
“那也就是说,你以前第一是发生这样事情的时候,都开始天亮的时候咯?”
“差不多,这监控并非是录到的我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记得第一次好像是在天亮的时候,大概是在七八点吧,我一般都是早上九十点钟起床,我很确定那时候我还没有起床,不过,外面天已经亮了。”
被黄少这么一说,我将柳如烟叫进来了,然后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了柳如烟,其实,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