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出来后,直接拉着我们就走。
“先离开这,这里不方便说话,去我家里谈吧。”
钟伯说话的同时,按响了一旁的车子。
我们放眼望去,只见是一辆布满灰尘的普桑。
这车一看就是很多年没有开过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发动的起来。
然而,当我们坐上车后,钟伯竟然启动了普桑,而且还毫无问题的开了出去。
“不好意思,很久没开这辆车了,有点颠簸,你们忍忍,反正我家也不算远。”
车子在开动的过程中不断颠簸着,而钟伯的提醒让我跟柳如烟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无所谓。
车行大概十分钟,钟伯就将车开进了一个老小区。
想必黄少的家,是又老又破,钟伯将车停好后,带我们进了一座老房子,就是那种路边的两层楼小平房。
入屋,房子里面充满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钟伯则是直接将窗户给打开了。
外面的晨光射入,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是,天空已经是白色的了。这点自然光足以将屋子里给照亮。
只见家具上如同他的那辆老式普桑一样,也是布满了灰尘,钟伯则是一脸的不好意思,随手丢
给了我们一包纸巾。
“擦擦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了。”
我跟柳如烟互看了彼此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而且很自觉的将桌子和椅子擦了擦,钟伯则是在我们清理坐的地方时,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露出了一个神龛。
只是他没有供奉任何的神灵,是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其中是谁的照片,我们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钟伯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他从神龛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三支清香。
然而,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能够将清香给点燃。
“敕!”
钟伯,突然利用一张黄符,直接在清香上稍稍烘烤了一下,变硬是将清香给点燃了。
看来,这里确实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这些清香早就被湿气给打湿了,要不是利用黄符火焰烘烤,将其中的水分给逼掉,任凭是谁来都不可能点燃这些清香。
钟伯拿着三支清香,对着照片鞠了三个躬,然后,便将清香插在了香炉当中。
青烟袅袅上身,钟伯则是口中轻声说道:“哎,林老被救走了,黄家没事了,你也算是可以安心了。”
我并不知道钟伯是在告慰谁,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含情脉脉,想来照
片的主人应该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你叫杨什么?”
钟伯默哀祷告了一小会后就走到了我的身旁。
“杨明!”
“嗯!”钟伯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丝毫没有敌意,然后微微转过头看向了柳如烟,“那你呢?”
“柳如烟!”柳如烟没有多想,也如实报上了性命,这下子钟伯顿时瞪大了双眼道,“难怪我觉得你很面熟,原来是柳如烟啊,我跟你母亲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现在,她……”
话说一半,钟伯似乎想到了柳如烟家的秘书,立马改口道:‘’不好意思,我已经不在交易所太久了,忘记了。
“没事。”
柳如烟没有任何的意见,她说完便沉默不语了。
“钟伯,到底黄家是什么情况?”
我们简单的介绍完后,便开门见山了的询问了,而钟伯见我开始问起了黄家的事情,他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这事情得从大概十几年前开始说起了。”
“十几年前?”
我跟柳如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从黄少那边得知的事情,只以为是最近他去看完过陈老后,才会变成这样的,没想到从钟伯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是十多年前就开始了,这有点大大
出乎我们的意料。
“对!十几年前……”
钟伯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稍稍沉默后就开始跟我们一点一点说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几年前,钟伯离开交易所,在国内游山玩水,似乎是想要将所有没有去过,享受过的东西都要经历一遍。
就在钟伯旅行的路上,他遇到了一个人。
当时,钟伯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其实,他也不在意对方的身份,按照钟伯的话说,当时,一路上旅游,形形色色的人遇见得多了,大家都是出来走南闯北的,有些则是出来做生意的,有些则是因为工作的缘故要出差,更多的是一些出来短驳旅游的。
所以,钟伯在路上碰到的人,即便是志同道合,大家说得来,玩得到一起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长时间的陪伴钟老。
可就是遇到了对方,他似乎根本就无所谓时间地点,一路上跟着钟伯两个人走了很多的地方,这一玩就是大半年。
之后,钟伯跟对方去了大西北。
在那里,他们闯过溶洞,拜访过少数民族的村落。
感情也随着旅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深,可,后来又一次,一群神秘人攻击了他们。
钟伯以为这群神秘人是
交易所派来袭击自己的,可是,在几次交手后,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