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嘻……”小女孩阴森的笑声突然出现在石中雷的背后。石中雷猛地转过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谁在装神弄鬼?”石中雷有些恼怒地说道。他早就听说了,黎族村崇尚鬼神,每年要杀鸡,杀鸭,用动物的血浇灌坟地,用鲜血告慰逝去的人。
自从今天村子出殡以后,最后一个正常人——村长,就在村子里被变异的村民啃食而亡了,可以说村子里没有一个活人,生生变成了一个死人村。
这突如其来的小女孩的欢笑声,又是哪里来的?石中雷不信鬼神,但也敬畏鬼神,因为明天的祭祀就需要借助鬼神的力量。
突然,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石中雷的脚,石中雷下意识想要抽出脚,却发现抓他脚的手力气非常大,一时之间,竟然挣脱不开。石中雷好奇地往下看去,一张满是疤痕的女孩脸正诡异地看着她,眼眶中留下两行血泪,恐怖狰狞。
“怪物,滚开!”石中雷吓得抽出腰间的手枪就要朝女孩射去,突然脑袋被一根粗壮的棍子重重地敲击,手一软,双眼翻白立刻晕了过去。
黎族村再一次陷入永恒的黑暗中,死气沉沉的村子,再也没有往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炊烟也不再从这个村子上空冒出来,黎族村已经成为了一个死村。
不久,在村子众多的砖瓦房中,有一间屋突然亮了起来。
“我说陆望舒,你真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刘华死的那叫一个惨哟,对了这个红衣小女孩你在哪里发现的!”周恒律因捡回一条命激动地说道。
此时屋子有六个人,陆望舒,林湘怡,乔亮,周恒律,不知名地小女孩,被紧紧绑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石中雷。
陆望舒笑了一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道:“告诉你面前的叔叔,你是怎么吓他的。”
小女孩洗干净了脸,血污被洗以后,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狰狞可怕了。她怯生生地望着周恒律说道:“叔叔,那天在营地,是我吓到了你,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刚刚从悬崖下爬上来,饿急了,刚好看到你的帐篷里有吃的,所以……”
周恒律无奈地摸了摸额头说道:“你怎么从悬崖下爬上来?还有,你吃归吃,印一张脸干啥,还把我给拽出去。”
“我被村民伯伯们追着跑,我看到他们好可怕的样子,我害怕他们跟阿爸一样,要吃了我,我大声喊爷爷,但是爷爷没有出现,我就一直跑呀跑,跑到了悬崖地,没有注意,我的脚滑了一下,就给掉下去了,还好悬崖峭壁上长出了一根粗壮的树根把我挂在上面。”
“我从小跟着阿爸阿妈生活在村子里,会爬树会爬岩,等他们都走了,我就一步步小心地爬了出来,可是等我到了地面上,我发现我太饿了,好想吃东西,我就走呀走,突然闻到一股好香的味道……”
“我看到叔叔姐姐们在不远处烧着火,烤着肉,我好饿,就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叔叔你的帐篷。”小女孩看着周恒律,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周恒律一头黑线地看着小女孩,合着自己最不巧,刚好入了小女孩的法眼,又刚好
自己带了一堆零食过来。
“我拖你出来是因为你身体太大了,挡着我拿零食吃了。”小女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你为了吃零食把我给拖了出去,那你为什么不把我拖回去啊,还有为什么我的帐篷上有血手印,还有你还没说干嘛印出个鬼脸吓唬我。”周恒律没好气地问道。
小女孩低着头,偷偷看了周恒律一眼,说到:“叔叔,对不起,我吃饱以后就偷偷把剩下的零食带走了,匆匆忙忙就忘了把你拖回去,帐篷上的血手印不是我故意弄得,我爬上来的时候全身被树枝划伤了,流了好多血,每经过一个你们的帐篷,我都会好奇地贴上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所以会留下鬼脸和血手印。”
周恒律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合着自己胆战心惊了这么久,居然是一个小女孩在吓自己,这也太丢面子了吧!
“那在你家住的那晚上,你干嘛把我拖出去?”
“因为你的呼噜声太大了,吵到我睡觉了,我平时就躲在床下睡觉呢,叔叔你晚上睡觉就像打雷一样!”
小女孩的话让众人忍俊不禁,但同时也不得不感慨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么小的个子,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乔亮看着陆望舒,一脸钦佩地说道:“老陆,你是怎么发现小女孩的?”
陆望舒微微笑了一下,从发现黎族祠堂开始讲起。
陆望舒和林湘怡从祠堂匆匆出来想要去帮助营地众人的时候,陆望舒突然想到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帮助他们避雨,提供给他们住宿的村民刘
邦,还有一个就是跟他们纠缠不休的怨灵红衣女孩。
于是在经过女孩家的房屋时,陆望舒选择进去找找线索,果然进入内屋以后,发现了一双红色的布鞋,鞋头对着床,鞋子扁平正慢慢地恢复原状,说明之前床上有人,床上的人听到脚步声,匆匆忙忙下床踩到了鞋,来不及换,这才出现陆望舒两人看到的情况。
当时屋子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藏一个人,孩子也不可能,陆望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