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听到乔亮的话后,点点头慢慢的走了出去,生怕自己过大的动作,引起凶手的注意,陈元出门后,赶紧找到陆望舒,并且把里面情况告诉了对方,陆望舒听完后点点头,然后打开病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进门后就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中年男人,带着假发穿着护士服,劫持着一个年轻的护士站在窗户前,乔亮看见陆望舒进来点头示意了一下。
乔亮润了润嗓子,看着对面的男人说“好了,现在我已经把人全都叫走了,你可以放了这个女孩了吧!”
对方听着乔亮的话,邪异的笑了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那好吧,我们换个方式沟通,我是永州市警察局的乔亮,你叫什么?”
对方听完后没有回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乔亮。
“如果你一直不愿意沟通,时间长了对你也不利,你是聪明人你懂我的意思。”陆望舒在一旁说道。
中年男人想了想,对方说得也对如果时间拖得越长,对自己确实很不利,然后开口“我叫田政。”
“田政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别人引诱的,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处理这事呢。”陆望舒说完,用手指了指被劫持的护士。
田政看了看,身边正在小声哭泣的护士,然后情绪激动的说“这都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害的。”
被劫持的护士被田政吓到了,突然就发声大哭起来,乔亮见状不妙,如果被劫持者再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会出事,赶紧说:“田政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们死!”说完,手中的针就要对着护士的颈部刺下去。这时一张照片从田政的上衣口袋中掉了下来,陆望舒看见地上照片,
似乎里面有个女人的出现。
陆望舒也是急中生智,赶紧吼道“如果你孩子还活着,他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你!”
“孩子,对我的孩子……”田政听到陆望舒说孩子的时候,神色就迷茫了起来。
陆望舒没想到说孩子有效,然后又开口:“田政,你还在如果还活着,应该和她一样年纪吧。”
田政神色悲痛的点点头,看着陆望舒说“是的,如果双双还活着也应该和她一样大。”
“那为什么不换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呢?”陆望舒问道。
田政悲痛的摇摇头把劫持的护士放开,乔亮示意护士慢慢走向自己,看见护士慢慢走过来,陆望舒等人松了一口气,然后陆望舒一步一步走到离田政五米处,“田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想伤害无辜你能说出诱导你的人吗?”
田政摇摇头,然后看着陆望舒说:“不是他诱导我,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田政继续说道:“三年前,双双因为重症肌无力受到了折磨,我当时没有考虑她的痛苦,一直坚持继续医治下去。直到双双要离开我的时候,她那天晚上告诉我,她恨我,我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痛快,让她一直遭受这种折磨活下去,”
听完田政的话,在场的陆望舒和乔亮二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在华夏是不能执行安乐死的,所以很多病患在病痛的晚期都很受折磨。
“但是这也不是对很多病患痛下杀手的理由,如果双双知道你这么做,她也不会理解的!”乔亮说道。
“可能你说得对吧,反正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孩子我来陪你了”田政说完捡起地上的照片,没有理对方二人,直接走到窗边纵身一跃跳了下去,陆望舒赶紧追了过
去,但是为时已晚,毕竟这是十八楼,从这里跳下去一般生存几率就很低了。
乔亮赶紧叫人去楼下看看,陈元带人下去后,只见田政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一个警察过去看了看然后回到陈元身边,说“元哥,已经死了脑浆满地都是。”
陈元听完点点头,随后把田政死的消息用对讲机告诉了乔亮,“田政已经死了”乔亮把消息告诉陆望舒,陆望舒一个人在窗边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他的心情很复杂,因为好不容把田政引了出来没想到田政自杀了,那么线索也就断了。
陆望舒对着乔亮点点头说“我累了,我先回去了,看看能不能在田政的家里收到些什么线索。”乔亮还没开口说话,陆望舒头也不会就走了。
陆望舒回到家后,一个人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叮”陆望舒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陆望舒拿出手机看了看,只见信息中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在这个男人的额头上画了一朵彼岸花。
图片下附则几行字,“他的犯案证据我放在了你家门前,陆望舒你说个人英雄和法制社会到底哪个更好,哈哈!”
陆望舒赶紧跑到门口打开一看,就看见一个文件袋和一个u盘放在门口,陆望舒没有马上捡起地上东西,反而是警惕的围着四周仔细的观察着,半小时后没有什么异常陆望舒捡起地上的东西,关上门走近了档案室。
陆望舒把u盘电脑,发现里面有个视频点开后,只见视频里面一个被打成猪头的男人出现,这人正是郑岩,旁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明显声音就是经过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