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下,刹那之间,无数的箭矢顿时发出了“嗖”的一声,划破长空,向着即将靠近到土城的左宁军队这边射了过来!
在左宁的视角里面,着漫天的箭羽顿时便遮住了半空之上的光亮,好似雨点一样,朝着自己这射了过来!
“全军,举盾。”
但是对面如此万箭齐发的震撼情景,左宁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神情,他托着腮帮子,看着这满天的箭羽,不慌不忙地高声吩咐道,
“震雷车,把我把那些箭塔砸了,重弩铁甲车,等这一轮箭雨过后,前面的一排,朝土城的城头射弩箭,无彩烟花也给我点上,后面的一排,对准前面的鹿角壕沟给我射!”
左家历来以治军严明著称,这种风格也影响了如今端坐在了云梯之上的左宁,而所呈现出来的效果在此时此刻的战时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左宁那传遍整一个军阵的军令下达之后,云梯底下的一万重甲精锐步卒便迅速而整齐地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迎向了从敖洛土城那边射过来的漫天箭雨。
在这一瞬间,整个战场仿佛都在这一万精锐重甲步卒的举盾之下,凝固了。
而在他们举起了盾牌之后,放置在了他们身后的震雷车也在左宁下令之后的同一时间内,开始了行动!
在这一个月里面,从数万大军里面挑选出来的一批精通了使用震雷车的士卒们,待在了震雷车的下面,手法娴熟地将早就放置好圆石的投掷装置,精准地对准了土城那边的箭塔。
他们的眼神格外的专注,沉着,似乎根本没有把朝自己射过来的箭雨放在心上,在他们身边的那些重甲精锐步卒早就举起了他们手中的盾牌,将他们护在下面,他们要做的,就是操作震雷车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为己方争取更大的优势!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
轰————!
在军阵偏后面的那些震雷车,就在箭雨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大,犹如震雷霹雳的巨响,朝着敖洛土城那边,发射出了那威力巨大的圆石。
这些圆石在空中甚至将部分的箭雨都砸的稀碎,搅乱了部分的箭阵,划过一道弧线,在廖易那瞪大了的眼里里面,准确地命中了土城那边的箭塔!发出了后续的声声巨响!
轰——……
在震雷车投掷的圆石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几乎完美的弧线轨迹,砸到了那些箭塔上面之后,箭塔瞬间就被摧毁了,上面原本在弯弓搭箭的那些士卒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发出了声声惨叫声,随着箭塔的倒塌摔了下去。甚至有些倒霉的还和这些圆石来了个亲密接触,当场血溅三尺!
城墙上的敌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在这一刻,整个战场都被震撼了。
无论是左家的军队展现出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执行力和统一性,还是这些闻所未闻的攻城器械,他们所发起的攻击犹如雷霆万钧,让敌军根本无法抵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短短的一轮交锋之后,他们就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无论从什么方面都就是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是一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能够发挥出最大战斗力的军队!
而原本在一座箭塔之上的廖易则是被这种突如其来的鬼东西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是反应快,砸在他们所在的这个箭塔之上的圆石只是砸在了下面的支撑上面,所以周政和廖易他们便及时地跳了出来,落在了城楼之上,目瞪口呆地看向了此时此刻才被箭雨覆盖到,早就举好了盾牌的左宁大军……
“这是投石车?”
“好像是,但是投石车如此之大,难以操作,怎么在左宁这边不但可以随军移动,还能打得如此精准?”
廖易看傻了,他反问着刚刚咽了咽口水,发出了灵魂般的疑惑的周政,
“那些车厢一样的东西,怎么看感觉都不输那些投石车吧?不把这些东西毁掉,就靠着土城的城墙守?怎么守?”
周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只是拉着廖易和卢仓往后撤:
“无论怎么样,这些东西必须毁掉他,左宁这一个月估计都在搞这些东西了,数量还算少的了,在城内赶紧做一批简易的投石机吧,我感觉那些车厢比投石车还危险,往后退一下吧。”
廖易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只是初次接触自己这边就先被压住了一轮,往后可如何是好?
“你说得对,先往后吧。”
……
就在敖洛土城这边的第一轮箭雨结束的瞬间,与此同时,那些安装好了重弩的铁甲车也开始发动来,他们一边继续向着土城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一边就安装好了那些弩箭,绑着无彩烟花的弩箭!
万余名重甲步卒,则跟在铁甲车和震雷车的后面,向土城发起了冲锋。
在迅速调整了射击方向之后,坐在铁甲车上面的一个有武道基础的夫长便迅速用内息搓燃了无彩烟花后面引线,底下的普通士卒则紧接着,扣动了扳机!
刹那间,五十支三尺长的弩箭顿时就朝着左宁大军面前的鹿角战壕,和敖洛土城的城墙激射过去!
就在弩箭抽奖一般的贯穿了部分倒霉的青王叛军士卒之后,无彩烟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