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留长发的话,不就和姐姐一模一样了吗?”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萩原研二,想象了一下他长发的样子,别过头:“……啧,不是最好。”
萩原研二侧脸看着松田阵平别扭的样子,忍着笑打趣道:“留长发的话说不定小阵平会更喜欢hagi了呢!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留长发唔——”
萩原研二捂着腰躬下身。
松田阵平一手肘把萩原研二不着调的话怼了回去:“什么喜欢不喜欢!你要是敢留我就帮你剪成寸头。”
寸、寸头?!
萩原研二抬头一脸惊恐:“寸头也太过分了啊!小阵平好狠!”
松田阵平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看着萩原研二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紫色眼睛,呵呵一声:“反正你也经常抱怨头发太长不舒服,寸头就不会有这个烦恼了!”
萩原研二:确实因为是半长发,有时候发尾扫到脖子又痒又扎人,不过这是为了他的发型,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吵吵闹闹地坐上电车,话题也早就从昨晚那个梦扯到了一万里之外。
关于那个梦,萩原研二没当真,早上也只是当成了一个故事讲给松田阵平听。
他们都没当回事,也没觉得有什么讨论的必要,就算有什么地方不对,难道指望一个梦能有什么逻辑吗?
而且梦到就过了,难不成还会来个连续剧不成?
此时的萩原研二是这样想的。
……
“嘀——嘀——”
这是一个冰冷又空荡的房间,说是房间,但面积已经超过两百平方,才显得摆满各种仪器的房间有些空旷。
房间正中央是一个实验台,黑色半长发的青年闭着眼睛,躺在上面。
各种复杂的大型医学仪器摆在一起,垂落的各色电线在金属色泽的地板上延伸,一部分连接在房间内工作台上,另一部分的贴在躺在实验台上的青年身上。
随着青年呼吸的起伏,连接着的仪器将所有数据传送到工作台上的电脑里,大型电子屏幕上滚动着一排排的数据,没有医学知识的人看过去只觉得不明所以。
房间里,除了实验台上的青年,只有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拿着纸笔站在他旁边,不时看一眼电子屏幕,记录着什么。
“嘀。”
白大褂男人的手上的手表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
是他设置的凌晨零点的定时提醒。
“时间差不多了……”
男人轻声说。
他站在原地看着实验台上的青年,眼里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唔。”
等了一会儿,青年的手指动了动,眉头轻微皱起又松开,嘴里下意识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看来快要清醒过来。
“你醒了。”
萩原研二睁开眼,耳边传来陌生平静的声音。
他眨了眨眼,首先看见的是泛着金属冷光的天花板,以及从头顶向下照射出光线的无影灯。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时,头顶的灯光已经关掉,他躺在实验台上,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
发出声音的男人走到了不远处的工作台前,将记录下的数据输入电脑,背对着萩原研二,手指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清脆均匀,不紧不慢。
萩原研二看着头顶金属质感的天花板出神。
“柑曼怡。”
身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测试仪器,将监测的那一端安装在实验台的青年身上。
半长发的青年侧了下头,看清了此时站在他身侧的男人。
黑发男人的面容很陌生,他带着一副厚重的眼镜,从侧脸看去能看清对方平静又淡漠的表情,眼神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在装好仪器后又拿着实验记录本写写画画,完全是一副认真的研究员的样子。
如果这个人研究的不是他自己的话。
萩原研二轻轻呼出一口气,身体上连接着的诸多仪器都随着青年的呼吸起伏。
又是“柑曼怡”啊……
“我记得我的手好像脱臼了?”
他说。
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问题不大。手枪后座力太强,你的身体目前还不适合这种任务。”
“啊……那能恢复吗?”
研究员低着头记录,闻言头也不抬:“看后期情况,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先进行基础复健。”
“唔。”
萩原研二躺在实验台上,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上面贴满了各种测试用的电极片,恍惚间有种待宰羊羔的感觉。
而且……这真的是梦吗?
但如果不是梦,难道他真的穿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像小说里的情节那样?
萩原研二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
“我记得我昨天在车里睡着了?”
他侧头看向站在旁边埋头记录数据的研究员。
研究员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实验台上的柑曼怡,他随即低头,一边写一边说:“你只需要知道,昨天是你第一次醒来,这证明我们的实验已经成功了部分。”
“昨天带你的人,是你今后在组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