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嗯,刚才和贝尔摩德谈到了柑曼怡的父母……
说句题外话,萩原研二觉得他的演技在这三年里得到了质的飞跃。
柑曼怡身体的芯片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要做好伪装,而且那个监控程序到现在还在琴酒的手机里。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就要说起半年前的某天晚上,当他坐在安全屋的沙发上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安全屋的门突然被人暴力踹开,然后他和琴酒四目相对……
发现他在干什么之后,琴酒身上的冷气狂飙,和电视机里那张惨白的鬼脸结合起来,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他体验了一把看4D电影的感觉。
音效、画面、氛围都到位了,就是有点废安全屋的门。
总之,那之后萩原研二确定了柑曼怡身体里的芯片如他意料之中的还在发挥着作用。
这些想法极快地划过萩原研二的脑海,他抬起眼去看贝尔摩德时,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之色。
贝尔摩德开口之后,说了一半的话语停顿了下来,她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最终,贝尔摩德只是说:“你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死了?
萩原研二眯了眯眼睛,他问:“怎么死的?”
他直白又冷静地询问“自己”父母的死因。
贝尔摩德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病死。”
“是吗?”
萩原研二狐疑地看着贝尔摩德。
如果柑曼怡的父母只是简单的因病逝世,贝尔摩德刚才为什么犹豫了那么久?
贝尔摩德瞥他一眼,往后躺倒在沙发上,开始赶客。
“我困了。”
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