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这破玩意谁送的?”
季屿:“……”
啊这, 要不要说呢,就是你送的啊。
季屿目光奇异地看着他, 没吭声。
岑景淮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了正宫的体面, 没当场跟假想中的情敌开撕。只不过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子茶味儿。
“掉色的玩偶也送得出手, ”他嗤了一声,“随便在哪捡的吧?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像我, 要么不送, 要么就送精心订制的。”
季屿:“……”
啊这啊这, 还跟自己拉踩上了。
季屿无奈,将小鱼玩偶抢回来, 珍惜地摸了摸:“别瞎说,不是谁送的,这就是我自己的东西。”
岑景淮信他才有鬼。
毫不夸张地说,就他们的关系。季屿有几条内裤、都是什么色的他都一清二楚。如果这条鱼真是他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季屿对他撒谎了。
好得很。
岑景淮冷笑,自己就稍微离开那么一小会儿,家就被偷了。
“你不用瞒着。”岑景淮继续微笑,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甚至主动戳了下小鱼的尾巴。虽然表情很嫌弃就是了,“这种事我无所谓的,反正他们再怎么都比不上我。”
季屿猛点头,顺着毛捋:“是的是的。”
岑景淮:“他们能有我个子高?有我会翻墙?有我对你好?”他顿了顿,佯装不经意道,“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季屿:“……”
说好的无所谓呢?
季屿实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又不想他多想。干脆釜底抽薪,直接换了话题。
他就近坐到花坛边缘,借着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