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道人浅笑着将酒盏推到他跟前,“道友请。”
“我不喜欢喝酒。”陈愫绞着手指,不敢直视他,“而且我们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吾名通天。”黑袍少年爽快地报上名字,“吾二位师兄唤做老子元始,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我叫陈愫。”
通天虽然没有老子和元始傲慢清高,也差不了多少。少年笑起来倒是添了几分可爱,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独自饮酒实在无趣,道友便陪吾饮上杯罢。师兄亲手所酿,滋味香醇,十分难得,不妨试。”
陈愫听他这么说,凑上去嗅了嗅,果然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桃花的香气,也有点像甜甜的桃子。
见陈愫端起酒盏,通□□他举杯,以宽袖遮挡饮而尽。陈愫慢慢抿了口,果然度数不高,有点像果汁,喝了点点身上就热起来了。
通天给自己满上,没催他再喝,“道友自何处修行?”
陈愫摇头,“我还没有找到修行的地方。”
通天:“哦?道友身修为已到大罗金仙,想来跟脚不凡,并非汲汲无能之辈,怎会没有修行道场?”
陈愫道:“在昆仑山住了断时间,但是那里不是我家。现在时间到啦,我不能在哪里呆,就离开了。”
“原来如此。”通天道,“龙凤战场离昆仑山确实不远,不周山尚被波及,想来那处天气更是恶劣。不知道友打算前往何处去?”
“不知道,再看看吧。”陈愫又喝了口酒,心口也热了起来,周身灵力似乎收到了影响,自行运转起来,格外舒适。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