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存一笔小金库!(1 / 2)

“我看清楚一个男人的背影,嗖地一下就从窗户口钻出去了!跑的很匆忙,一看就是来偷情的!” 盛玉兰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她真的看到了似的。 盛志远叹了口气,眼里带着一丝失望,毕竟这是他女儿能干出来的事。 但他心底更希望的是,盛禾能站出来否定盛玉兰的话。 盛江已经迫不及待问了:“姐,盛玉兰说的是真的吗?” 粥粥皱着眉头,他想起盛禾白天信誓旦旦说的话,只觉得可笑。 这女人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没想到盛禾果断地道:“我没有偷男人,窜出去的不过是一只黑野猫罢了。” 盛玉兰声音尖锐:“要真只是一只野猫,你干嘛这么遮遮掩掩的?你就是在撒谎!” 盛禾冷冷道:“撒谎的是你!” 她走到床边,一指床上的一大团血迹,对众人道:“夜里我睡的好好的,一只受伤的野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我屋里来了。 它受了很重的伤,我于心不忍,便起床给它包扎伤口,这时候盛玉兰来了,猫本来就受了惊,我怕她再吓到它,便想让盛玉兰快点离开。 盛玉兰倒好,强行将我撞开,冲到我屋里,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先用污言秽语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还唯恐天下不知!” 床上不仅有血迹,还有剪子和纱布,哪个偷情的人床上会出现这些东西? 盛玉兰方才没注意到床上的东西,现在有些哑口无言。 盛禾微眯着眼靠近盛玉兰:“我的好妹妹,咱们是一家人啊。我就是好奇,你这么急着指认我和男人私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哼,是想独占她阿娘留下的嫁妆吧? 盛玉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盛禾的目光好像一把冰刀子,一下一下剜着她背后的肉。 “我我我没有!”盛玉兰扑到齐氏怀里:“娘,我没撒谎,她强词夺理,她就是有野男……” “你闭嘴!”盛志远和盛江同时出声。 盛志远道:“盛玉兰,物证俱在,你现在还有什么脸说?你这是在诬陷!若是在公堂上你是要挨三十大板的!” 盛禾笑出声:“那太好了,明天我就请人写一纸状书,告她盛玉兰污蔑长姐!” 这下盛玉兰慌了,齐氏也慌了。 这歹毒的贱人! 要是真闹到了公堂之上屁股开花,盛玉兰的青林表哥可不会再和她好了。 齐氏忙道:“误会!都是误会!禾儿啊,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又黑灯瞎火的,是她看走了眼。” 说罢又将盛玉兰推到盛禾面前:“快给你姐姐赔个不是!” 盛玉兰想着青林表哥,这才嘟着嘴不情愿道:“阿姐,今天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盛禾连白眼都欠奉,冷冰冰道:“要不是不想给爹添麻烦,你这回就死定了!下回再有这样的事,你就等着挨板子!滚!” 盛玉兰有些害怕了,齐氏忙拉着她灰溜溜地走了。 盛志远听了盛禾的话,倍感欣慰,又不放心地嘱咐女儿:“禾儿啊,你日后遇到什么事,不用怕给爹添麻烦,一定要和爹说。” 盛禾乖巧地道:“嗯,谢谢爹。” 一边的盛江酸溜溜哼了声,阿姐这些年给家里添的麻烦还少吗? 粥粥垂下了眸,他方才不相信盛禾,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他有些羞愧。 盛禾并没有在意这些,只道:“你们快去休息吧,粥粥明天还要念书,要保证小家伙的睡眠。” 虽然是一句简单的叮嘱,但三个男人却有些惊讶。 她这是在关心他们? 盛志远十分感动,招呼着儿子和小孙子回屋:“好,好,那我们先回屋了,禾儿你也好好歇息。” 盛禾的房间又重新回归平静。 窗户外头不远处的树丛下,方才那个受伤的男人靠在树脚下,将屋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呵,居然说他是只黑野猫。 这个小县令家的闺女还挺有意思,居然有一手不错的医术。 “东主!您伤情如何?属下失职!” 几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纷纷跪倒在男人,面色紧张惶恐。 男人一如既往地冷冽,挥了挥手,带着这群影子离开了盛府。 ***** 盛禾昨晚上被接二连三扰了瞌睡,睡得不是很好,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就睁了眼。 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啪嗒”一声,一捆不明物从窗户缝里落到了窗台上。 盛禾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沓银票,而且张张都是大面额! 仔细一看,上头还有一点点血迹,看来是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 盛禾乐了,她就喜欢这种实在人! 打开空间电脑,她将银票兑换成余额,存在了自己的账户上。 嘿嘿,又是一笔小金库! 盛禾哼着歌来到灶屋,打算烧火做早饭。 刚起床烧水的小福揉了揉眼睛,看到灶屋里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睡懵了眼花。 “姑、姑娘?!” “嘘!”盛禾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们都还在睡呢!” 这个家实在太小太旧,随便发出点动静就有可能吵醒睡觉的人。 “姑娘你怎么下厨房了?”小福有些慌张:“咱们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嘛!” 姑娘上回下厨房还是抄菜刀以死相逼,要让老爷去给她招亲。 这次又是什么个事? 小福的娘阿桂婶也是县令府的长工,看到厨房里的盛禾,同样一副惊恐的模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盛禾好生无语:“做什么?做早饭呀!” “……啊?早、早饭?” 盛禾将灶屋里的菜篮子递给阿桂婶:“婶子,你去把屋门口那畦油菜摘一篮子,这么久没下雨,再不吃就蔫了。” 阿桂婶挎着篮子在屋门口观望了好一阵才确信盛禾是真的打算做早饭。 “娘,咱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