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阮年的怀里突然空了。
牧延突然靠近,将他怀里抱着的外套抽走,挂在了玄关的衣帽架上。
他的动作熟稔得仿佛已做过许多遍。
牧延一语不发,做完便重新拿起了行李。他走近屋内,似乎是发现阮年没有跟来,停下脚步回身望了他一眼,微微侧头,示意阮年跟上。
阮年听见什么东西发出了“喀拉”一声,裂开了一点点。
他抿了抿唇,快步跟上牧延的步伐。
两人提着行李上了楼,牧延径直将阮年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打开门,房间很大,卫浴设施一应俱全。房间内的空气洁净,四处都光亮如新,明显是不久前就被人精心打扫过。窗帘半开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纯白的被单和浅木色的地板上。
牧延将行李放在房间的地板上。阮年总觉得这房间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他一时间说不上来。
“这段时间你住这里。房间荣叔收拾过。”牧延言简意赅地说完,便出了房间。等阮年将手上拿着的剩余一小部分行李也放好后,带着他开始参观二楼。
不知道为何,牧延跳过了和阮年房间紧邻的房间,径直走向了下一个。阮年没有过多在意,潜意识将这个房间归为不可进入的类别。
储物间、客房、二楼露台、家庭影院……一间间看过去,阮年大概知道是哪里不太对劲了。
牧延别墅内房间装潢大多都是稳重的黑灰色系,包括另一间客房也是如此,与自己房间明亮的浅色系明显不同。
阮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