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下巴上都被咬了一口, 也许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凑近了能看到牙印。
最后他只能再系上一条围巾, 虽然进了室内摘掉就会看到,但也勉强算是一点安慰了。
阮年坐在回家的飞行器上, 前前后后看了无数遍,最后沮丧地得出了结论:不用掩饰,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偏偏始作俑者还是一副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样子, 阮年就很憋闷。
“咬成这样, 你属狗的吗?”
牧延趁等信号灯的间隙看了一眼, 自认理亏, “抱歉, 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阮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他在驾驶,阮年真的想凑过去把他揍一顿。牧延摸了摸鼻子,没敢再接话。
阮年在小本子上重重地记了一笔,一路上都不爱搭理牧延。但逐渐靠近目的地,看见了自己熟悉的屋顶, 他的心情又渐渐好转了, 满心雀跃, 回家的开心藏也藏不住,眼睛亮闪闪的,频频朝窗外看。
牧延暗暗反思自己应该多送他回家来住的,但想到以阮时的性格,怕是会用各种手段哄劝自家omega一住不回,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行,还是要自己陪他一起回来才行。牧延暗自思量着,下意识在心中开始重新安排自己的行程时间,而阮年对此一无所知,看到熟悉的地点和事物让他开心不已。
“你看到刚刚转角那个种满花的小院子了吗?那家的老奶奶做蒸糕特别好吃,我小时候经常用捡的栗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