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少爷之间确实有点矛盾,我希望大少爷别跟我走得太近。”他直接断了秦霄的路,“人多眼杂,主仆有别,还是保持应有的距离比较好。”
秦老爷烫杯的手一顿,抬眼看了一下秦霄说,“一眠说得没错。你是秦家长子,若惹得外面风言风语,还如何做我们秦家的继承人?”他将盖碗里泡好的茶汤挨个倒入茶杯中,“不然就像那傅家大少,即使做了掌权人,可他的名声难听至极。所以,就听一眠的吧,你们也长大了,是该保持距离。”
秦霄自是听出了父亲话里的意思,就是怕他和傅承焰一样,喜欢男人,有损名声。
他没有马上回话,转头看了看江一眠才说,“是,父亲。”
江一眠压根没注意到秦霄的目光,听到秦老爷提起傅承焰,他呆呆地盯着面前袅袅生烟的茶杯,满脑子都是傅承焰日日替他按摩残肢的模样。还有每次反复感染时,傅承焰仔细又小心地替他清理腐肉脓血的模样。
那种味道,连江一眠自己都觉得恶心极了,可傅承焰从未皱过一次眉,更没有露出过任何不适的神色。
他不知道傅承焰为何那么有耐心,好歹也是杀伐果决手段狠辣的傅家掌权人,竟为他残破的身子如此劳神费心。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没有任何回应的日子里,傅承焰是如何一人度过的。
江一眠记得很清楚,那五年,傅承焰在他面前总是笑着,吊儿郎当不着调。说话也没个正经,还时不时说他,“眠眠,你得多笑笑。你这么漂亮,笑起来岂不是天仙?哎算我求你了,让我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