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副作用瞬间覆盖理智。他呼吸略急地低头,不再管阮冬细微的挣扎,一把粗暴撕开了他的针织衫。
——呲啦。
军雌覆身过来,再次哑声问他:“你该叫我什么?”
阮冬被他死死抱进怀中,管不了这只疯狗,只好也将手伸进南斯衣领,猛地一抓,留下道道血痕。
他咬牙,在快.感到来之前,声音喑哑地开口。
“......哥哥。”
“南斯哥哥。”
......
从洛泽星疗养院出来,阮冬已经换了一身崭新毛衣。
烟灰色的宽松款式,是临走前南斯亲自给他换上的,毛茸茸的高领堆在下颌处,露出一张素白冷艳的脸。
他们之间聚得突然,散得也快,将偷.情这一见不得光的词语诠释到极致。
南斯要回军部整理战果,忙得很,刚刚也照例没有做到最后。
连一个接吻也没有。
他们从不接吻,南斯只会凭本能舔舐他。
阮冬那时浑身都被舔过,瞳孔涣散地仰着头,尾钩终于轻微打开。军雌仿佛看见肉骨头的疯狗,立刻抓着尾钩按进脖颈处,感受到橙花香的信息素充盈大脑,兽瞳这才终于放松。
——他刚下战场,这么急切地来找阮冬,不过是想用一用他的信息素而已。
就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和情感的娃娃那样。
阮冬缓缓吐出口气,低下头,沉默安静地往公寓处走。
头顶夜色笼罩。整个世界被蓝紫色霓虹和不断飞过的悬浮车围绕。阮冬抬头看向这片陌生苍穹,被巨大LED屏上的【雄虫XX阁下即将出演XXX】闪得眯起眼,又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