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不是鬼。”
徐子清收回拍在服务员肩上的手掌,笑道:
“我说了就是上个厕所而已。好了,里面应该没事了。”
胡大师自从瞧见徐子清出现,眼睛就瞪得比牛铃还大,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明明瞧见徐子清不知死活的进了厕所,还是故意进得女厕。
结果,这小子竟然毫发无损的走了出来!
要知道厕所里那玩意儿,可是连他胡大师的头发胡子都敢薅净的主儿啊!
“你?”胡大师惊愕的望着徐子清,半晌才从嘴里嘣出一个字。
“我怎么了?胡大师,你果然没骗人,你刚才大战几十回合,看来把那些脏东西给打跑了。”
徐子清不想太张扬,索性把功劳推给了胡大师。
胡大师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其中的意思,当即正了正身子,又晃晃肿如猪头的脑袋,正言厉色的点头道:
“不错,正是在下刚刚暗中施术了。”
“我刚才让封厕所,是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现在既然那些东西已经被我暗中消灭了,也没必要再封厕所了。”
但他嘴上虽然还在逞能,可看向徐子清的目光中,却多了一分惊疑和几分客气。
眼前这个炁场未开的俗人小子,似乎有两下子啊!
徐子清无奈的苦
笑一声,也不再和他多废话,背起沙发上还在昏迷的沈梦晴,就转身离开了饭店。
直到徐子清离开,胡大师这才暗自长出一口大气,朝厕所望了一眼,果然原先萦绕在那里的阴邪之气,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思虑片刻后,让服务员陪着自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厕所之中,除了他之前被扯落一地的头发和胡子,没有一点妖邪的气息。
甚至连服务员都感觉,整间厕所的气场比之前好了许多倍,再也没有那种阴森、凄寒的感觉了。
“胡大师,你真牛!”服务员见状,忙不失时机的夸道。
胡莱捋着所剩无己的胡须,得意的笑着:“不算事,不算事。这种小事,我手到擒来。”
忽然,他的笑容定住了,猛然想到徐子清手上那张符箓的符图,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曾经在师祖爷那里有幸见过一张样子差不多的,好像是叫什么‘寄生符’。”
“这符就相当于一件法器,可以让妖邪之物藏在其中,听任施术人的摆布。”
“师祖爷说寄生符需要很浩瀚的真气才能催动。那小子该不会是把厕所里的鬼,收进了符中吧?”
“可他炁场未开啊!等等,难道说他的炁场比我高太多,是我瞧不出来吗?”
想到这里
,胡莱猛得一拍大腿,大声悔道:
“我他妈的真是有眼无珠啊!只顾着瞧符,没注意看人啊!”
“快,赶紧给我追上刚才那位高人!”
“快!谁找到了我给谁一万、不,十万元!”
胡莱心疼不已,如果徐子清真是他所想的那样,他随便学上一两手,就够他吃一辈子了!
可徐子清早就打了辆出租车,往“海滨小区”的方向驶去了。
半个小时后,徐子清背着沈梦晴回到了家中。
刚进家,徐勇夫妇就急忙围了上来。
“小清,沈姑娘怎么了?”
“小清,是不是你惹什么事,把沈姑娘气昏了?”
徐子清一脸的无可奈何,随便解释了几句后,把沈梦晴放到了大沙发上,又让母亲找了一张新毯子给她盖上。
二老用特别紧张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昏迷中的沈梦晴,微微的叹了口气。
而那只被徐子清留在家中的红灵鸟,则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左右转动着脑袋,没有叫唤。
徐子清再次替沈梦晴把了把脉,暗自思付:
沈梦晴容易昏厥,全因她天生体质就有些弱,再加上初潮以后,每个月的血气都失衡不稳,导致她气血两虚,只要情绪激动就容易昏倒。
救她一次两次容易,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
看
来必须要想办法把她的病根给清除了。
徐子清在脑海中,略一思索,很快就在《大道真经》上发现了一个对症治病的方子。
“治妇人血气失衡、体虚气弱,可用白芍、白术、川芎、益母草配伍,可治气血两虚,体弱无力,调理天葵。”
徐子清注意到这此药材都很常见,自知没必要再往归安镇跑一趟去朱国安那里买。
他当即交待父母在家照顾好沈梦晴,自己带着红灵就去买药了。
临出门前,他把朱国安送的那株“二百年野山参”也带上了,实在不行,以药换药。
坐上出租车,徐子清说想去买点中药材,老司机直接提出要把他送到北海市赫赫有名的“春归堂”药店。
春归堂是北海市最大的中药店,全市那些靠卖药材为生的药农们,也几乎都把药材卖到这里。
所以在其店内可以买到各种成色和品质的药材。
不过“春归堂”的名气和实力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的好药材,着实不便宜。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