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和你岁数相差也有二十多岁了。我喊您一声干爹,不为过吧?”
朱国成原本就对之前刘主任的态度有些不齿,此刻听到他竟然想认自己当干爹,从而光明正大的看方子,心中更加瞧不起他。
如果说之前朱国成对刘主任还有一丝忌惮的话,那全因刘主任所在正骨医院骨科是北海市最好,甚至苏省都顶尖的专科。
而自己这小医院的骨科并不是很出名,可能有需要刘主任指点的时候。
但现在不一样了,凭着徐子清给得古方,他朱国成就有资格说自己是苏省骨科方面的佼佼者了!
“刘主任,你就算当了我的干儿子,你也还是姓刘啊。”朱国成故意为难的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我一朋友的儿子是派出所的,我可以改姓!姓刘姓朱,都一样,都一样。”刘主任越说越兴奋,暗自为自己的精明感
到开心。
朱国成再次为难道:“刘主任,还是不行啊。我们老朱家有个规距,凡是方子,传男不传女,传大不传小。你就算认我当爹了,你总不能比亲儿子的地位还高吧?”
这句话,一剑封喉。
刘主任憋红了脸,半天都没再说一个字,最后只好转过身,一边作势往下跪,一边老泪纵横的求道:
“徐神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我看一眼那方子吧?”
徐子清这才正视着他,平静的说道: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知道廉耻的!”
“另外,我修道不信佛。”
“刘主任,行医之人,能医别人,也要会医自己。你对我、对朱大夫尚且话不留情,可见你对你的病人,又是如何了。”
“我救人救命,救不了心。”
说完,徐子清把写好的方子,交给了朱国成,转身和父亲离开了病房。
朱国成一把将方子塞在自己怀里,确定藏好后,这才和一脸错愕的刘主任笑道:
“刘主任,您还有什么指示没有?”
“爹,我的亲爹诶!那方子你就赏我看一眼吧!”刘主任哭丧着脸,朝朱国成喊起了爹。
朱国成急忙摆摆手:“我可不敢应。刘主任,我答应徐神医了,要是再让你看,我还怎么做人?”
刘主任只好干叹一声,猛得挥起手朝自己嘴巴“啪啪”得抽了几下,老脸上满是痛悔,大声悔道:
“我他妈刚才放那些屁,是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