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这位同学,勇气可嘉...(1 / 2)

直到刘师父等六人,分两批走完后,徐子清才向李浩然说道:

“李先生,你说的事,我记下了。到时提前再告知即可。我同学们在楼上休息,我要上去陪着他们,今晚不便奉陪了。”

李浩然大度的点点头:

“徐大师有事尽管去忙,我和张少就不打扰你了。回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一个电话就行。”

送走二人,徐子清这才返回楼上包厢,静静的坐在已经没有尸体的包厢中。

ktv经理得到李浩然的交待后,还安排人送来了薄毯子,让人把那些酒醉的同学们盖好。

这时,一串清脆的“叮铃铃”声音传来,徐子清侧目一瞧,只见红灵正落在刘师父刚刚用过的铜铃旁边,轻轻的啄动着它。

徐子清走近拿起一瞧,原来这铃铛不是铜做的,是用金子做成的,只是用得时间太久了,失去金子的色泽。

不知道为什么拿起那只金铃的一刻,徐子清突然觉得从金铃上传来一种很古朴厚重的气息。

而且金铃也仿佛受到某种感应般,在他掌中微微的颤动着。

徐子清好奇的翻看着它,忽然瞧见铃铛的里面刻了几个字,凑在灯光下仔细观瞧后,他不由得愣了。

铃铛的内壁上

,刻着三个小字“玉珑子”!

“奇怪!”徐子清一头雾水,“为什么还是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玉珑子不是个人名?而是某种代号?”

这个问题和之前一样,没有一丝的线索。

徐子清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这种没有头绪的问题,想得再多也没有意义。

等到包厢里彻底安静下来后,徐子清趁同学们还没醒来,盘坐在沙发上,兀自锤炼起炁场。

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钟,那些被“失身酒”灌断片的同学们,才一个个逐渐醒来。

徐子清趁他们还没注意,悄悄把沈梦晴、张养天等人身上的灵符揭去,装作没有任何事发生的样子。

“咦,徐同学,你怎么也在这里?好像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还没来吧?”一位同学迷糊了半天后,好奇的问道。

徐子清笑了笑,没有说话,和他们安心的等待着天亮。

第二天上午,班上除了昨晚吃过饭就回宿舍、回家的同学外,其余所有人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

趁着老师还没来,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张养天揉着脑袋抱怨道:“妈的,昨天晚上是谁灌我喝酒的?我怎么记得咱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可转眼我就睡到天

亮?”

楚志雄也附和道:“是啊,我也一样!而且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骨头都是疼的。”

“我也不比你们好到哪里去。你瞧瞧,我脸上还被人踹了一脚呢,这不还留着一块红印子呢。”袁飞龙也抱怨道。

“行了,老子更惨!花了那么多钱,结果连小妞的手都没碰到,我找谁说理去?”胡云明揉着还在发疼的胸口。

听到他们的议论,沈梦晴好奇的看着徐子清,半天才问道:

“小清,我昨天晚上也喝多了吗?我怎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但是想不起来,脑袋好疼啊。”

王敏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狗,没好气道:

“沈大美女,以后这种聚会,咱们得少去。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咱们断片以后,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她说话时,用怀疑的目光死死盯着徐子清,好像在指责他昨天趁着大家断片,做了很多不好的事。

徐子清懒得理她,转头瞧着窗外,心中暗道:

“大道真经中的‘忘忧符’果然有用!”

“看来他们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这样也好,省得给我找那么多的麻烦。”

“那种不好的回忆,还是抹去了比较好。”

就在大家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

困惑时,忽然铃响了,吵闹的同学们,马上正襟危坐,不敢再说话了。

几分钟后,才从门外走进一人。

这人长得虎背熊腰,看年龄至少也有四十出头,穿着一套青灰色的作训服,长了一圈的络腮胡,虎目炯炯有神。

尤其是他的脸上,一道半指长的刀疤,正好劈在印堂之上,好像二郎神一样。

这人走到讲桌旁,用冷峻的目光,扫视过众人,这才坐到椅子上,用浑厚有力的声音说道:

“我叫严锐,是你们的围棋课老师。”

下面的学生们听到他要教的课,眼睛一个瞪得比一个大。

这家伙的长相和气质,根本与围棋不沾边啊!

可自从昨天韩天纵在课上摆了他们一道后,同学们就算心中再鄙夷,也没人敢再吱声了。

“啪嗒”!

就在同学们纳闷像严锐这种糙汉子怎么能教好围棋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只见,坐在讲桌上的严锐,竟然兀自掏了一根雪茄,当着众多同学的面点着,公然在课堂上抽了起来。

他悠闲的捏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旋即就从嘴里喷出一团灰白的烟雾,弥漫在教室中。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嫌不够自在,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