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自己傻,徐子清忙问道:“古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丽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徐子清,美丽的笑容中透着些许无奈:“我之前还自作主张的给你炼药,想治好你的伤。可我没想到,你自己的炼药修为就已经如此高深。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学生。我不知天高地厚的班门弄斧,我还不傻吗?”
徐子清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可又不能向她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炼成灵药,只好急忙劝慰道:“古丽,你多心了。在这枚丹药炼成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机缘可以得到它。我仅仅是运气好而已,我还指望着你能想到别的方子帮我治病呢。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想再替我治伤了吗?”
古丽听出徐子清话中的意思是为了安慰自己,不由得心头一暖,颓意一扫而空,笑道:“你放心徐同学,我肯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这就对嘛。”听到二人谈话的杨胖子,扭过头哈哈笑道,“你俩刚才那话说得可真肉麻,有句话叫那啥来着……对,叫商业互吹。你看看你俩把对方吹捧得,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合伙骗人卖大力丸的。”
古丽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向徐子清说道:“徐同学,你这枚丹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哪怕药效可能不如你预想的那样,但至少吃了不会有任何事。我可以替你担保。”
有了古丽的认可,徐子清心中底气更足,他是按着古方一步步操作而成的,除非古方有问题,否则这药只有药效轻重的区别。
陈大力载着徐子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归安镇中医院。
刚进院门就瞧见一个年轻人守在大厅门口,急冲冲的喊道:“表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爷爷、我爷爷他这会更不好了!”
“啊!”陈大力吓得惊叫一声,急忙朝楼上的病房跑了过去。
朱国成所住的病房外,围了不少医院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表情严肃,愁眉不展。
而走廊上的长凳上,两三位妇女正在悲伤的掩面而泣,旁边几个中年人和年轻人正在劝着她们。
“妈,我外公他怎么样了?”陈大力跑上楼后,冲着长凳上一位泣不成声的妇人急声问道。
“你外公他吃过晚饭,说想活动活动,可刚下楼没走几步就突然昏倒了。这会楚院长他们刚把人救过来,可……可情况很不好,楚院长说……说……唔唔,我可怜的爸爸啊!”妇人越说越悲伤,最后放声大哭。
陈大力急了,推开病房前的人群,几步冲到病床前。
只见先前还精神矍铄
的朱国成,此时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神色相当颓靡,仿佛自从上次和徐子清见面后,就老了几十岁。
看到陈大力跑了进来,气息已经呈现微弱之势的朱国成勉强的睁开那双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后又闭上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大力啊……外公不行了……外公要走了……外公没本事,没把你的……工作安排好……你不要怪外公……”
“外公!”陈大力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难捱的悲痛,扑在病床旁边,大声哭道,“外公,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过来的,我把徐大师给您请来了!”
一听请来了徐大师,朱国成原本闭起的眼睛,猛得睁开了,但旋即就又缓缓闭上,原本无力的语气中夹带着一丝埋怨:
“大力啊……你怎么不听外公的话了……外公是人老了……不是生病了……徐大师那么忙,你不该麻烦他……”
这时,徐子清从病房外走了过来,缓声说道:“朱老大夫,你我也不是刚认识的,何必如此见外?无论于亲于理,我都得来看看你的。”
听到徐子清的声音,朱国成急忙再次张开眼睛,无神的眼中闪出一抹精光,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却被旁边的护士轻轻按了下去。
“徐大师…
…老朽让你见笑了……我这辈子能见识你的医术……值了、值……了!”朱国成的语气没有任何遗憾。
陈大力忙哭道:“外公,徐大师能救你!他刚刚炼了一种丹药,能救你!”
躺在病床上自知时日无多的朱国成,反而微微的晃了晃胳膊,坦然道:“没用了……没用了……我这是时候到了……老了……不行了……”
“外公!徐大师这药很灵验的!你就试试吧!”坚信徐子清医术的陈大力,哭着劝道。
杨胖子也触景生情的说道:“朱老大夫,你试试也不碍事啊。我和您老说实话,徐老弟这药是第一次做的,他自己虽然有信心,可拿不准药效如何。你现在这情况,试一试最合适不过了。”
朱国成是大夫,虽然已经到了这个状态,可脑子没有糊涂。
杨胖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做为医道中人,自然最清楚不过。
任何的药物都有这么一个阶段,试药。
虽然现在科学技术很发达,能找到很多生物来进行临床实验。
但是归根结底,这药还是让人吃的,永远都需要那位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来试验。
当然在此之前,相关人员已经尽最大能力,把药物用于人体时会出现的各种不良结果,都给降到了最低风险。
如今,面对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