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子清如此称赞那件东西,吕小姐等人的目光一同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掌中托着与玉像一起被拍下、用来做搭头的香炉。
那尊香炉看上去形式古朴,颜色老旧,表面像被烧过几百次一样,黑糊糊的特别不干净。
同样款式的香炉在外面古玩街上随处可见,而且成色品相要比这尊好上太多。
虚慧不屑道:“这垃圾玩意也至于你如此大费周章?”
吕小姐也茫然了:“徐先生,你想要这种香炉,我可以帮你找到很多……”
徐子清却笑了笑:“这香炉另有奥秘。吕小姐,益寿丹你可以拿走了。”
“徐先生,请恕小女子眼拙,这香炉究竟有什么奥秘?可否让我开开眼界?”一向好学的吕小姐,果断放低姿态,虚心求教道。
徐子清原本并不想和她讲太多,但转念想到,之前别人都来抢自己的灵药,唯独这位美女没有动静,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心恶之辈,索性打算解开她的疑惑。
“吕小姐,这并不是什么香炉,而是一尊药鼎!”徐子清举着香炉解释道。
“药鼎?”吕小姐、虚慧等三人,同时一声惊呼。
他们三人来自药
都,可以说从小就是在药材和炼药器具堆里长大的。
什么样的药鼎他们没见过?
眼前这尊香炉,虽然看上去和药鼎有几分相象,但毕竟只是一个香炉,怎么可能用来炼药?
虚慧不齿道:“徐先生,你果然不是益寿丹真正的主人!香炉虽然也能装东西,可它怎么能用来做药鼎?再好的药材放进去也是浪费!”
虚聪也附和道:“我见过有用陶罐做药鼎的,那是药都里最下贱的乞丐们才用的。用香炉做药鼎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吕小姐委婉的说道:
“我倒是听我爷爷讲过,以前有些修为高深的炼药道人,确实会在形势关键时用香炉做药鼎。”
“不过徐先手手里这尊香炉,毕竟没有刻画过炼药的符文,也没有经过加持,我看不行。”
徐子清等他三人说完,这才摇摇头:“你们只是没看透而已。”
说完,他当着三人的面,将香炉小心的放到椅子上,同时双手悬在香炉的两侧,暗自运转真气于掌心中。
只见随着他掌心积聚的真气越来越多,那尊香炉竟然随着真气微微颤动了起来,就如同在炼药时一样!
香炉越颤越急
,仿佛随时都要跳到地上,并且发出一阵“嗡嗡嗡”的鸣响,让人觉得耳膜随时都会被震破。
“哼,装模作样。”虚慧见状,心中暗自讥笑,这种让器物颤动的手法他也会。
“咦?这小子竟然也有炁场?我刚才怎么没看出来?”虚聪则一阵惊疑。
就在他们好奇时,只见香炉上那层黑糊糊的东西,随着颤动,扑扑簌簌往下掉。
香炉真正的色泽露了出来,原来它的本色竟是奕奕生辉的金色,好像是纯金打制的一般。
转眼间,香炉彻底焕然一新!
此时,这尊香炉通身发散着夺目的金芒,隐隐夹杂着一丝宝石才具有的七彩光韵,金黄的炉身上遍布着各种晦涩难懂的符文。
那些符文好像有活力一样,在炉身那奇妙的光泽浸润下,颇有一种流光溢彩的感觉,让人不忍侧目。
“吕小姐,你再看看,这是不是一尊药鼎?”徐子清这才收手,向表情错愕的吕小姐等三人问道。
吕小姐以为看花了眼,急忙用白嫩的手背揉揉眼睛,又往前凑了凑,想仔细观察。
可她刚凑近那香炉,便觉得从香炉上扑面而来一股厚重古朴的质感,仿佛
有了实质般轻轻扑到她嫩滑的脸蛋上,让她微微一惊。
而且,香炉之中虽然空无一物,却兀自飘散着一股浓而不腻的药香,这是曾经有人用它炼制过大量的药材,以致药材的香气已经全部浸到了炉身中。
这种质感扑面和自带药香的奇特现象,吕小姐曾经只见识过一次:
那就是她爷爷当年为了炼制“九天伏灵丹”,从家中“秘宝阁”里取出祖传药鼎时,她有幸感受过。
如今这种质感和香味再次出现,吕小姐已经不再怀疑了。
“徐先生,你果然超乎我的想象,这确实是一尊药鼎。”吕小姐拜服道。
她家那尊传了十几代,从来只有炼制重要丹药时才会启用的“罗天药鼎”,是上品品质。
整个药都,除了一两个世家据说家传了极品的药鼎外,就数她家的“罗天药鼎”品质最好了。
“我家的‘罗天药鼎’已是上品,可其质感与药香远不如他手里这尊。难道……”吕小姐盯着金光夺目的药鼎,暗自揣测。
忽然,她秀口微张,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
“如果按此推断,徐先生手里的药鼎,岂不是要达到极品品质了
?”
吕小姐彻底惊呆了,娇嫩的身躯随之晃了一下,一股兴奋的劲头冲向了她的脑海,急忙扶住旁边的椅背,震惊的看着徐子清。
“小姐,你怎么了?”虚慧忙上前询问。
“我、我没事。”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