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斗法之日(1 / 2)

到了斗法之日,一大早,赵总和胡莱就守在徐子清的楼下,直到徐勇出来倒垃圾了,才凑上前问道:“请问徐大师起床了吗?”

徐勇茫然道:“你们是来找小清的吗?他刚吃过饭,说有事要出去。”

胡莱这才赶紧上楼,把徐子清请了出来。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市郊一处僻静的庄园中,这种庄园看上去和私人庄园差不多,隐藏在林中。

可走进其中,假山小湖、石路小桥,一应俱全。在庄园的中间,一幢三层小木楼,雕梁画栋,古朴大气。

小木楼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牌匾——宣威楼,字体苍劲有力,笔力颇深。

进入木楼,一楼大堂摆着几张八仙桌,正中有个小戏台子,此时没有客人,有些冷清。

二楼则只剩下了四张八仙桌,旁边一张书桌上铺着上好的宣纸,湖笔、徽墨、端砚等文房四宝齐备,再不远处,一副棋盘上黑白交错,一局未竞。

徐子清他们直接上了三楼,古香古色的厅堂中,两排红木太师椅分列两侧,每张椅子的间隔中都摆着小茶桌。

此时两排太师椅几乎已经坐满了,或是摇着纸扇,望向窗外湖边柳色;或是端起茶碗,品着杯中

龙井茶海;又或是端坐闭目,神态平静不喜不怒。

看到徐子清等人上了楼,其中一位中年人微微起身,笑道:

“徐先生,你终于来了?”

徐子清扫了那人一眼,略一额首,便坐到太师椅上。

中年人见状,有些不悦,目光直接无视徐子清,向他身后的胡莱问道:

“胡大师,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又找到靠山了?今天在座的诸位,你有哪位不认识的?连声招呼也不打,你也太过放肆了吧?”

胡莱讪笑道:“郭掌门,你误会了。我怎么敢找徐大师做靠山?我现在是给他打工的。”

还没等他说完,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就嗤笑道:

“打工?你好歹也是道界中人,说出打工二字,不嫌丢人?你要是缺钱,去找我,我赏你十几二十万的,也够你用一阵。”

“一个毛头小子,你去给他打工?不会是去做保姆的吧?”

胡莱不由得脸色一拉,冷哼道:

“归尘,我看在你师父和我师父有点交情的面,不和你逞口舌之快!但徐大师岂是你能羞辱的?”

“呵呵,你师父早就过气了,搬他出来有用?就算把你师爷爷慈念道人搬来,今天这话我照讲不误。

”归尘不屑的笑了笑。

“至于这位徐大师嘛,近来风头似乎挺盛的,欺我北海无人吗?”

他满脸不屑之意,说话时眉头轻挑,全然不将徐子清放在眼中。

毕竟在他们看来,徐子清连炁场也没有,如何能与他们这帮炁场最少二层的道界大佬相提并论?

归尘旁边坐着一位身穿黑色对襟长衫的老者,一头银发与黑衣形成鲜明对比,让人看上一眼就印象深刻。

老者此时闭着眼睛,双手团在丹田上,气息沉稳有力,呼吸吐纳间,一团白气隐隐从口鼻中喷出,似有仙韵。

“你放尊重点!”胡莱闻言怒声驳斥,狠狠的瞪向了归尘。

而归尘依旧满脸轻蔑。

“行了,都是同道中人,吵什么?”

眼看两人有呛火的架势,坐在徐子清这排太师椅首位的一位老者,站起身缓声制止。

这位老者与那黑色长衫老者年岁差不多,但装扮却低调了许多,说话时也略显和气。

“胡莱、归尘,今天既是伏天宗和徐先生斗法之日,也是咱们北海道界中人交流之时。”

“是正是邪、是欺是骗,到时自有分晓,何必争论眼前的对错?”

“胡莱,给你那位徐先生介绍介

绍这里的情况吧。”

胡莱砸砸嘴,想要辩解,可犹豫了一阵后,无奈道:“既然无念道人出面了,我也不说什么了。但徐大师的威名,不是谁都能羞辱的!”

“徐大师,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中年师父是天虎门的郭盛豪郭掌门,在秦怀素秦老爷子家做护院总管。那位归尘道长是北海道界协会的副会长,刚才那位无念道人是新接替望空道长出任的协会会长。”

说到这里时,胡莱特意指了指始终闭目不语的那位老者,

“这位老先生是北海道界闭关隐世的大人物,孙北贺真人!”

徐子清特意多看了这位孙北贺真人一眼,他的炁场已有三层,在入世的道长之中,倒也称得上厉害。

赵总这时也赶紧凑到徐子清耳边,指着对面那排太师椅上的家伙,向他解释。

坐在对面首位的也是一位老者,年过半百,头发灰白,表情阴沉不定,目光露着一丝阴毒。

正是那天找上门自称“古董贩子”的“伏天宗”护法之一,刘护法。

徐子清此时不禁纳闷,伏天宗行事作恶多端,显然非正道之辈,可为什么竟能把北海道界协会的人都请来?

难道其中有些

不可告人利害关系?

坐在刘护法旁边的是一位中年人,身形富态,穿着很上档次,左右手各戴了三枚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