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秦若兰温柔的笑道:
“子清,你好多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不对,你好像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徐子清苦笑道:
“我现在杂事太多了,你打电话,我也没有不接的吧?”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秦若兰故意娇嗔道,“行了,既然你时间宝贵,那我长话短说。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不等她说完,徐子清就侧目望向了孙清研。
“帮你一个好姐妹治病,对吧?”
“你真是太厉害了!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秦若兰十分惊奇。
“而且你那位好姐妹,叫孙清研,对不对?”徐子清又问道。
“天啊!我真是佩服死你了!什么事都能算到!对,就是她!”秦若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个“好”姐妹就在徐子清身旁,已经被吓傻了。
“我还能让她和你说话呢。你等一下。”
徐子清把手机递给了呆若木鸡的孙清研。
“孙小姐,若兰的电话,省得她再给你打电话。”
孙清研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毫无意识的伸手接过电话,哆哆嗦嗦的送到耳边,颤抖着问道:
“喂……是……是若兰……姐姐吗?”
“研研,你竟然和徐神医认识啊?那你刚才还让我打电
话呢,你们在干嘛呢?”秦若兰问道。
“没、没、没什么,我、我、我们在吃、吃、吃饭……”孙清研惊得都结巴起来了。
孙真人见状,急忙接过手机,和秦若兰随便解释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你就是徐神医?”孙清研愣了半天后,忽然声调高了几度问道。
徐子清端着茶杯,笑而不语。
“你就是治好了宋老爷子、治好宋小姐和秦小姐的徐神医?”孙真人惊恐的问道,眼神中满是惊惧。
徐子清放下茶杯,笑容镇静。
这时,同桌一位始终没有说话的道人,忽然一拍脑门,指着徐子清惊声喊道:
“你就是那天拍卖会上,宁可吃了益寿丹也不卖给林岁寒的徐先生?”
徐子清云淡风轻,笑容依旧。
“你就是让天珠由煞变吉、慧眼识出‘九凤玉佩’的徐大师?”
徐子清处之泰然,笑颜从容。
一时间,在场这些道人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许多似有似无、模模糊糊的片断。
每个人都似乎曾经亲眼见过、或是听过一些关于“徐大师”、“徐神医”、“徐先生”的传言和事件。
但又因为那个主人公的低调,而显得太过模糊。
模糊的片断中,似乎都有那样一具清瘦的身影,都有那
样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都有一个属于当时的尊称。
这些身影和尊称,在这一刻,全部交汇于同一个人的身上。
不是别人,正是坐在全场最重要的位置、被诸多道人奉为翘楚的徐子清!
“不、不、不可能啊!”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孙清研更是觉得天旋地转。
这可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啊!
在场这些道人和老板们,哪个不是人过中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和修为?
就连孙真人这样的修为,都做不到如此的全面。
一个人,穷其精力,专注于一个方面,最后成功不难。
可要同时在几个方面都做到顶级,获得巨大的成功,比登天还难!
眼下,有人做到了!
那就是徐子清!
突然,一个道人惊呆了许久后,捧杯站起来大声喊道:
“徐大师、徐神医!”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徐先生!”
“徐大师!”
“徐神医!”
满场的喝彩,只为那少年!
徐子清充耳不闻,反而缓缓起身,侧目望向了孙清研。
孙清研花容失色,惊讶的捂着嘴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孙真人。
孙真人见状,心中百感交集!
今天,他在这位少年的身上,一错再错!
先是斗法,他目光短浅;
后是吃饭,他巧设艳局。
最后,他竟然让孙女舍弃所谓的“徐大师”,去追求那位“徐神医”。
殊不知,徐大师、徐神医,都是眼前这位让人无限惊奇的徐子清。
孙真人愕然长叹一声,推开同桌敬酒的人,走到跟前,恭恭敬敬的当着众人的面,向徐子清跪了下去!
“徐大师、徐神医,孙某狗眼未开,刚才言语不敬,多有得罪!”
这一跪,把徐子清跪到了整个北海道界之颠!
在众人或敬畏、或惊疑、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徐子清背负双手,傲然而立。
他当得起!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年轻,就精通了掌眼、法器、术法、医道等门类!”
“我像他一样大的时候,还被师父指着鼻子骂没出息呢。”
“难怪他能不卖林岁寒面子,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孙清研呆坐当场,听着满堂的喝彩,她神态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