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有虫王,才能解开眼前的困境!这个狠毒的游戏,乃是专门为虫王设计的。”
白袍接着解释。
“为什么只有虫王可以,其他人不行吗?”白帝道,“老夫已是死过一次的人。我可以上前的。”
白帝深知噬婴蛊的厉害,愿意代替我上前。就算死了,也没有大不了的。
“五人脸色各不一样!说明他们,体内的蛊虫属性也不一样!正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你体内……的先天虫,有几种属性?”白袍看着他。
白帝应道:“只有水性的寒虫!”
“虫王才是五行具备,毒步天下的存在!唯有他,才能对付这五只噬婴蛊。除他之外,我们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了。”白袍说。
我心中暗想,白袍的分析甚为合理。
黑化惹感知到,我如今是五行俱全,就把蛊虫,下到龙动叔无人体内。
目的就是,让我救人,能消耗我的精力,说不定还会让我受伤。
五只噬婴蛊,霸道异常。
但我知道了解救的办法,就不会放弃的。
“天真人,我是他们的虫王。这个关头,我必须上前救他们,这是我的责任与义务。请你把手松开吧!”我平静地说。
打定主意后,心态反而平静下来。
“可这样,会危害你的性命!你还要上前吗?”孟天真说,“你体内
虽有五虫,可你掌控到什么程度,你自己应该清楚的。”
“但凡有一丝成功的机会!我也不会放弃。如果,我死了,你见到白雅后,就说我对不起她!”我再次恳求。
孟天真骂道:“要说你自己说,我不能让你冒险,赌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守护你。该死的白袍……竟然把解救的法子说出来。”
我大笑:“我明白!如果我退缩了。我永远也无法自在地活在世上!每一天对我,都是折磨。你还要追查孟茵儿姐姐的死因!是否与黑花人有关系。放开我吧!”
火光摇曳。
四周寂静。
白袍说:“你刚才,真要打算瞒着虫王吗?他的路,终究是要自己走的。你不能阻止他,去做正确的事情!”
我看着孟天真。
有时候,知道非死不可,成功的概率不高。
但还是要去做,就是为了,和老天赌一口气。
和命运抗争一把。
孟天真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笑着说:“白袍,你说得对!要是,虫后以后知道了。必定会埋怨我一生的。现在,放手让他去!是对他的尊重。我相信他,一定会成功的。”
我也露出笑容,迈步朝前面走去。
吴婆子接着说:“虫王,别过来,老婆子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你才是最为贵州的人,不能就这样
死了。”
其余几人,脸上气色越来越差,似乎在瞬间就是命丧于此。
目光看着我,却不能说话。
但是,皆露出恳求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喝道:“我是你们的虫王。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把嘴巴闭上,把眼睛闭上。慢慢地调整呼吸,抛开一切杂念,待我救你们。我不允许你们,放弃生的希望!不就是亡灵的怨念!”
我声音宏亮,以命令的口吻说。
苗疆五人不要说话,全部攥紧拳头,很快闭上眼睛,调整气息。
我站在他们两步之外,目光坚定,仔细感应和扫视。
数分钟之后。
我感觉噬婴蛊的敌意,它们察觉到我的目的。
一个个都凶神恶煞地。
看来,这帮小杂碎,还真是不好对付。
“孟无,你是毒步天下的存在!胆子放大一点。要无所畏惧。”白袍在我身后走动,关切地看着前面的一切。
“是的。”孟天真的声音在颤抖。
我手心皆是汗水,心中同时向五虫发号了命令。
渐渐地,我忘却了恐惧。
又往前走了一步,近距离地感知噬婴蛊,辨别它的特征,熟悉他的个性。
进一步感知它的怨念。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分析道,噬婴蛊与金蚕蛊,非常地类似。
都是在端午时节,天气渐渐炎热之际,上山捕捉毒虫
:蜈蚣、蜘蛛、蝎子、毒蛇。
唯一不同的,最为关键的一步。
噬婴蛊寻找命格苦难,早夭的孩童作为器皿。
封存浸泡,是一种极其邪恶的蛊术,属于川南一带的独特养虫秘法。
要解开噬婴蛊,救出五人。
那就要把五人体内的五虫,逐一弄死。
因为这五只噬婴蛊数属性不一样,弄死的方法,也不太一样。
白袍说得很多。
我要用我体内五只神虫,逐一将它们弄死。
但是苗寨五人,身体虚弱。
他们的身体,不适宜作为战场。
我要将五只噬婴蛊,吸入我的身体,以我的身体作为战场。
这的确是非常地凶险。
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火把招展。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