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传宗:“今天我们只研究这些有趣的物件,说些有趣的事情,那些恼人的事就先放到一边去吧,来,喝酒!”
花辰月耐着性子把背包里的众多小物件一一介绍给叶传宗,叶传宗一脸好奇和兴奋的听着,又对那一套指甲剪套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又出言索要,被花辰月一口回绝了,毕竟这种东西自己还得用的,不过却答应叶传宗有需要可以到翠竹苑过来借用。
两人不急不慢的聊着、吃着、喝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冰着的一坛子酒被分成四壶端进来都喝了个精光,直到看见一旁站着伺候着的小安子已经偷偷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眼前的叶传宗的身影也影影绰绰起来,花辰月才发觉自己竟然不觉间已经有些喝多了,也怪这酒,初时清凉酸甜没什么感觉,后劲却还是有的,脑袋越发的沉重,神志也有些飘忽了。
勉强定了定神看了眼对面的叶传宗,明显的也跟自己差不多的光影,迷着一双电眼一脸傻笑的盯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就见他嘴唇微张,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了,花辰月也只好笑笑的看了叶传宗一眼,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淡淡的之感袭来,脑袋一晕,就没了知觉。
“啊!头好痛!怎么身上这么重,好象压了座大山一样!”
花辰月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居然动弹不得,怎么回事?花辰月终于鼓足力气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下一秒,花辰月却见遇见了鬼一样的,嗷的一声尖叫拼命的掀开了自己身上的重物!这才趁着朦胧天的光看出来,自己居然是被叶传宗身下睡了过去!
叶传宗也被花辰月的一声尖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叫道:“怎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辰月天女?你怎么在我宫里?”
花辰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终于记起来这就是昨晚两人一起饮酒的偏殿卧塌,只不过原来上边摆的小桌已经被撤走,塌上还被人放了两条薄薄的锦被,花辰月赶紧的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虽然头发散乱、衣袍凌乱,但却是好好的穿在身上的,又看了眼叶传宗,居然是只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内衫!
花辰月的心里激烈的打着鼓:尼玛,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是真的和这帅哥太子发生了关系吧?可这也太亏了吧?在自己昏醉不醒的状态下第一次给丢了?是舒爽?是疼痛?连是什么感觉都记不得了!诶诶诶,这实在是太失败了!不对不对,我的衣服没脱……他好象也有穿内衫,莫非是没有发生?也不对,他可以完事后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把我的也穿上啊,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会不会,他一个太子,做这件事还有什么要遮掩的……
啊啊啊,实在是太乱了!怎么办怎么办!要问下他么?好尴尬啊!说好的要太子的,自己居然醉晕过去了,到底是成还是没成啊?见花辰月抓着自己一头凌乱的头发傻傻的发呆,叶传宗伸手扶住花辰月的肩膀摇了摇:“辰月天女,你没事吧?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花辰月:“啊?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们一直在喝酒、聊天,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这样了!你、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叶传宗:“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对,小安子、小德子、青婷、紫鸢,这几个奴才居然把本宫放在偏塌坐榻上睡了,真是可恶!小安子、小德子,你俩给本宫滚出来!”
在这天色刚刚才有些灰白的黎明前夕,叶传宗一声暴喝传遍了整个大殿,大殿高阔的房顶和开阔的空间使得这声暴喝产生了几声回音,就见小安子和小德子从后院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扑通就跪下了,小安子:“殿下,您、您醒啦?”
小德子:“殿下是要上茅房还是要洗漱?”
叶传宗:“你们这俩奴才,仗着本宫平时里待你们太宽松,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说,昨晚为何不送辰月天女回翠竹苑?又为何不把本宫服侍到后殿安寝?”
小安子哭丧着脸:“殿下,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殿下放在这里不管啊,是、是殿下昨晚硬要留在这里过夜,奴才去搀扶还被您一把推倒在地上,现在这还青着呢!”
叶传宗一愣:“哦?昨晚真是本宫强要留在这里的?”
小德子忙接跟着说道:“殿下,是真的,当时奴才也在场,本是去搀扶天女大人回翠竹苑的,您却说辰月天女已经睡着了,让、让奴才别惊醒她,等她自己转醒了再送她回去……可是奴才过来看了几次,天女大人都还没醒,您却又睡了过去,奴才……奴才也不敢擅自做主,看天色晚了,便只好拿了两床锦被过来帮您和天女大人暂且、暂且在这里睡下了……”
叶传宗表情慢慢平静了下来,显然是信了这两个小太监的言语,实际上这两个小太监也没有胆子骗自己,便听好摆摆手让两人下去了,又看了看脸上还有着淡淡粉色的花辰月,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颇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花辰月先主动开口:“那个……太子殿下,实在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太多了居然醉倒过去,不过你放心,我、我绝对没有碰你,你看我衣服还穿着的……”
说刚一出口花辰月就后悔了,自己不是来勾搭太子的嘛,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