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这天一早金兰国则发生了一件大事,国师居然在金光观后山的悬崖边悟道之时不慎跌落被摔死,此消息一出满朝皆惊,还有考虑金兰国发过来的建交文书的几位邻国国王也不由得满心的惊愕,刚刚才和国师谈定了条件要共同谋取金兰国,国师竟然死了?也不知这到底是意外还是巧合?
午饭时才在饭桌上得到消息的东王紧紧的把刚刚传来的一纸文书揉成团握到了手里,叶传承:“父王!看来叶开林那老东西开始动手了!”
东王:“没想到这只老狐狸竟然一直在假装糊涂、韬光养晦!”
叶传承懊恼道:“之前听国师说他正在研制一种厉害的武器,说是叫炸弹,研制好了以后不信可以炸开城门,还能大范围的杀伤军队,就在三十那天的晚宴上还听他悄悄说有了些眉目,且从花辰月的礼花弹中受到了启发,说回去后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研制成功了,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却摔死了,这实在是……叶开林这个奸滑的老狐狸!”
东王:“好了,现在说那些晚了,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国师这根线断了,邻国那三个国王之间的一直是由他联络,如今我们当怎么办,那三个国外之前跟国师另有利益分配,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叶传宗:“那怎么办?他们很快也要得到国师死去的消息!”
东王:“稍安勿躁,叶开林已经给三国发了建交文书,国师一死怕是会有变动,我们先静观其变几日。”
叶传承:“父王看这几日要不要加强城防?”
东王:“嗯,密切关注都城那边的消息,本王之前便怀疑张现深和曾洪死得过于突然,现在想来或许也是那老狐狸和他儿子联手所为。”
叶传承:“那卫福平和陈云樱……”
东王:“遭了!卫福平危险!承儿,你速传书给宫中眼线,让卫福平早做准备,最好今晚就想办法出宫,至于那陈云樱……一颗废弃的棋子罢了,随她去吧。”
叶传承:“是!传承这就去办!”
东王:“慢着!顺便,也让宫里的眼线把曾洪之死的事透露给曾英。”
叶传承:“传承明白!”
宫里的太监总管卫福平和副总监白鹤鸣主要负责在皇帝的贴身伺候,一般情况下都是两人两倒班,卫福平多半是值前半天,即从一早上朝前值到午后,白鹤鸣则是值后半天,从午后值到皇帝临睡前,这两位大太监是不用值夜的,夜里皇帝需要喝水或上茅房这类事情另有小太监伺候。
这两人就住在金兰殿后边的班房里,每人各有一间宽敞的住所,白鹤鸣今年三十来岁,从小便是跟在卫福平身边做贴身太监,因为机灵又勤快所以才一步步的做到了副总管的位置,可以说白鹤鸣是卫福平一手带起来的,也是卫福平在宫里最信任的亲信。
但在初五这天午后,刚刚换了班的卫福平回到住所便听到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国师居然在早上摔下悬崖死了?惊得刚端起一杯茶的卫福平手猛抖了一下,呼的一下就站起了身,问身边的一名小太监:“一早就死了?为什么现在才过来告诉洒家?”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道:“小得……小得有心跑过来给您传递消息,可您从早朝在金兰殿到一整个上午在御书房都跟在陛下身边,小得实在是抽不出机会……”
卫福平心里咚咚乱跳,自语道:“事情怕是有些不妙……消息传给东王了吗?”
小太监:“一早就传出去了,现在应该收到了。”
卫福平:“下去吧,容酒家静一下,东王若有消息马上来通知我。”
小太监:“是……”
卫福平越想越不对劲,伸手便把床底下藏着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里边放了不少之前和国师、东王通过的信件以及一些财物来往凭证,卫福平慌乱的点燃了一只蜡烛,打算把这些原本打算留下来以向国师和东王利益集团索取功劳的东西付之一炬,就在卫福平刚刚把一叠书信放到火苗上之时,突然明明已经插好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踹开了,哗啦啦便进来了一队十来人的御林军侍卫。
紧接着侍卫一闪,总统领韩子兴和副总管白鹤鸣几步走了过来,韩子兴一把打开卫福平手中的书信,爆喝一声:“住手!”
卫福平大惊,但还是强撑着冲一众来人喝道:“尔等……尔等莫非是疯了不成?洒家可是大内总管!白鹤鸣,你也跟着疯了?洒家这就去找陛下告你们私闯班房!”
门前的十来名侍卫马上便哗啦一声如同一堵墙般堵到了卫福平的面前,白鹤鸣走过来满脸含笑的说道:“卫总管,事到如此,人证物证俱在,倒不如照实都说了,也好给你们痛快、留个全尸,何必还要执迷不悟呢!”
卫福平:“白鹤鸣!你、你这个白眼狼,亏我从小把你带大教你规矩!你、你竟联合他人来谋害洒家!”
白鹤鸣哈哈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只小巧的药瓶来在手里把玩着:“他人?真是笑话,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陛下赐你的这杯毒药名叫三息断魂散,无色无味,喝下去只需三息便可归天,你可以死得毫无痛苦,自己来,还是让侍卫们动手?”
卫福平突然有些悲戚的看了一眼一个个气势汹汹的侍卫和一脸冷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