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也不知谁在出妖蛾子,陛下驾崩时未通知本王到场,就连昨日出殡也未让本王到场,这又是何意?难道本王还没有资格为皇兄送葬吗?”
叶传宗:“朕已经说了,父皇驾崩突然,东王又在封地,不可能当即就通知到,另外,父皇生前交待要尽早安葬,不必等东王你连日赶来,也省得你奔波的辛苦,今日登基能来即可。”
东王:“先皇已然逝去,本王又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叶传宗一拍龙椅上的镇山河:“东王,朕敬你是先皇兄弟,朕的皇叔,所以今日对你接连的出言不逊一再容忍,你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休怪朕翻脸无情了!”
东王突然跑到殿前冲百官大喝道:“众位同僚,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怀疑过坐在殿上这人的身份吗?此人少不经事、生性顽劣,又怎可当这一国之君的重任,我叶开树才是这国君的最佳人选!”
西王再也忍不住了,暴喝一声:“东王,够了!你一把年纪就不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这里装疯卖傻丢人现眼了,臣弟都替你害臊!”
东王看了一眼西王:“你倒是不急,一辈子只生了一个丫头片子,现在又嫁给了施玉,省你们老夫妻守在诺大一块封地上倒也自在,可本王那封地却多山又贫瘠,还有我那一表人才的世子叶传承,我又怎能忍心他一生窝在那个小小的封地!”
文武百官都被东王一番言论惊得掉了下巴,东王这是疯了吗?这一番番的言论是明摆着要承认谋反啊,就连叶传宗也被惊得有些发愣,凭东王这一系列的言论,自己当场就可以定其谋反拉出去砍头,他这是来送死的?
正在此时,韩子兴远远的从外边跑了进来,几步跑到叶传宗的近前低声道:“陛下不好了,城内出现了大量农夫装扮的反贼,此时正一边聚众散布谣言一边拿着棍棒冲击正天门!”
叶传宗:“有多少人?”
韩子兴:“各门都有,总共有数万人之多!宫里的御林军只有五千人,怕是要顶不住了,您看要不要调过大炮来向城门外攻击?”
叶传宗:“不,不行,在城里开炮会误伤百姓,快去通知施玉调皇城禁卫军过来围剿!”
韩子兴急道:“陛下,各门都被围攻了,臣等出不去啊!”
叶传宗:“用飞虎爪攀宫墙出去!多派些人杀出一条血路,尽快通知施玉!”
韩子兴:“微臣明白,另外,臣刚才抓到一个反贼,关到了前宫卫所,此人声称是奉了东王之命前来逼宫,陛下看如何处置?”
叶传宗:“着人带到后殿,朕一会儿亲自处置。”
韩子兴:“是,微臣告退!”
花辰月坐在一旁大概也听得差不多了,俯耳道:“陛下,定是东王所带之人前来作乱,实在不行便开炮护宫吧,也顾不上太多了。”
叶传宗:“再坚持一下,只要能通知到施玉调来禁卫军不会有事。”
底下的众臣见殿上的叶传宗一直在跟韩子兴交待什么,又听到宫外突然噪杂了起来,心里也纷纷惶恐不安起来,唯有东王面色阴冷的看着殿上的叶传宗一言不发,安御史便问了一句:“陛下,宫外甚是嘈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传宗看了一眼殿下有些慌乱的众臣和一脸阴冷且有些得意的东王,心里一狠,高声道:“刚才韩统领来报,说是有反贼扮做平民混进皇城,现在正在围攻宫门逼宫,不过众卿不必慌乱,皇城和宫里都是安全的,韩统领倒是抓到了其中的一个反贼,朕想让众卿一起听听这反贼的来历!来人,带上来!”
一名身穿灰蓝布衣的农民扮相的年轻男子被推了进来,出口便对殿上的叶传宗道:“你这个冒牌的假皇帝,东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室血脉,我们拥护东王,不信你这个假皇帝!”
东王也顺着此人对殿下文武百官大声说道:“听到了吗?外边都是拥挤本王登基的民众,不多时本王的亲众便会攻破这皇宫,尔等支持本王还来得及!”
叶传宗看着殿下已然有些发狂的东王,咬着牙道:“东王谋反,证据确凿,朕……赐死东王,收回东王封号及其封地,自今日起东王一脉皆属金兰国叛徒,众人见之皆可诛杀!”
说完,一把抓起桌上放着的那把斩魂从龙椅上起身冲了下来,待来到东王面前之后,一把抽出这把寒光四射的斩魂手起刀落,将东王的项上人头斩了下来,东王的头颅骨碌碌的在殿前滚出好远,惊得四周的官员纷纷跳脚躲闪,几个邻近被热血溅到的官员也一脸晦气的擦着身上的血迹。
叶传宗提着剑冲殿下怒道:“谁还敢对朕不敬?谁还敢意图造反?这便是下场!”
众臣纷纷山呼万岁,叶传宗转脸冷冷的看了眼此时早已吓得倒在地上的那个小反贼:“你这么拥挤东王,现在也追随他去吧!”
说完提剑便要刺,那小反贼连滚带爬的抱住了叶传宗的腿:“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这一切都是东王逼我做的,我若不做家里老母便活不了啊,还请陛下饶命!”
叶传宗收了剑抬腿朝这小反贼身上一踢:“滚!”
西王走近叶传宗:“陛下,你刚刚一时冲动当场斩杀东王,老臣自是不敢说什么,确实是他该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