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雪:“或许人到了这个环境,利益所驱都会改变的吧。”
秦灵儿:“哼,反正灵儿可不喜欢斗来斗去争些什么东西。”
傅清雪:“我也不喜欢,刚才也跟赵美妍表明态度了,先不管她了,接着看书吧。”
几天后,宫里的流言渐盛,也比之前更加的复杂和具体,不仅有传言称花辰月失踪了,更是开始有人说花辰月一直和水清风有染,两人是合计好了谋划了一场私奔,紧接着便是传言众后妃都开始支持施兰当皇后,一开始这些流言还只是在几个比较碎嘴的后妃之间私下流传,渐渐的整个后宫似乎都开始传言了起来,连一些小宫女和小太监也开始闲来无事嚼舌头。
这天傍晚,赵美妍正在施兰的宫里一起用晚膳,便见叶传宗突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一进殿门便吼道:“赵美妍!给朕滚出来!”
正夹了一块茄子的赵美妍吓得手一哆索站起了身,一旁的施兰紧跟着也站了起来,小声的安慰赵美妍:“淡定,莫要惊慌。”
叶传宗已然来到两人面前,赵美妍:“妍儿见过陛下,不知妍儿做错了什么事惹陛下生气?”
叶传宗抬手就给了赵美妍一个巴掌:“为什么散布那些传言?”
赵美妍心里咯噔一声,一开始确实是自己应了施兰的暗示在后妃们中间就是否愿意支持施兰一事做了些试探,没想到这帮女人个个都是添油加醋的好手,传到后来竟然多出些连自己也没说过的消息,唉,想要找个依靠总是要付出些代价、背些黑锅的。
赵美妍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叶传宗:“陛下,臣妾冤枉,那些传言并不是妍儿传出去的,妍儿也是听她人所言……”
叶传宗瞪着眼:“听她人所说,所以你也跟着传了,是吗?”
赵美妍:“恕妍儿大胆,宫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传言的人,陛下、陛下为何独问妍儿一人?”
叶传宗:“哼,你又怎知朕只问了你一人,朕已经将三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拉出去斩了,还把几个多嘴的夫人打入了冷宫,这几名夫人言说这些传言可都是从你嘴里出来的,难道是她们说了谎,还是朕冤枉了你不成?”
赵美妍就坡下驴:“肯定是那几名夫人怕挨罚胡乱的栽在了臣妾的身上,求陛下为妍儿做主。”
叶传宗:“做主?朕看不如把你跟那几名夫人一起关到冷宫里,你亲自跟她们对质去吧。”
赵美妍一听此言吓得身子一哆索,一边用求救的眼神看了眼施兰,一边哀求叶传宗:“陛下开恩,那些谣言真的不是妍儿所传,妍儿……妍儿是有错,却只是听信了她人谣言跟着说了几句嘴,但罪魁祸首与妍儿无关!还请陛下明查!”
施兰终于开口:“陛下,这件事臣妾可以为妍妹妹证明,这些日子妍妹妹一直跟着臣妾在永禄宫学习糕点制作,偶尔有其他宫里的姐妹过来走动,有提起此事的也应了几句,不过多半都是喝止这些不实谣言的继续传播,未料被人落了口实背了黑锅,还请陛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身子才是。”
叶传宗看了眼一脸淡定的施兰:“兰妃,此事朕本不想提你的,既然你为赵美妍求情,朕也想说你几句,朕也听说你在此事中也有牵扯,一开始朕还不信,不过多名太监宫女和后妃都声言亲耳听你说过,且你又是这次谣言事件的主题,你又如何解释?”
施兰依然不慌不忙道:“臣妾虽然整日呆在宫中不甚关心外边的世事,但这些谣言之事也有姐妹主动过来告知了臣妾,臣妾听了也是大惊,再有姐妹提起或问起一律都严厉制止和警告了,也一直在查问到底是谁最早散布了这些谣言,奈何一直也没查出个根源,臣妾也知道陛下近日为国事操劳极为繁忙,也一直未敢告诉陛下,现在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却也是臣妾大意了,没有将此事及时查清,也没有及时告知陛下,这件事臣妾有责任,还请陛下责罚。”
施兰不卑不亢的把此事说完,句句说得诚恳又在理,叶传宗一下就没了脾气,叶传宗只好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希望你说的是事实,朕已下了严令,日后若在宫中再听到从谁口中传出这些谣言,一律问斩!”
施兰赵美妍:“臣妾知道了。”
叶传宗转身迈步走出了永禄宫。赵美妍吓得拍了拍砰砰乱跳的胸脯:“幸亏姐姐你临危不乱,妹妹谢谢姐姐相救之恩。”
施兰:“大家现在是同一战线,又谈什么恩不恩谢不谢的,好歹各宫态度也摸得差不多了,日后休再提起,若再听有人议论也记得及时制止。”
赵美妍:“妍儿明白。”
永福宫,叶传宗躺在宽大又空旷的床上,伸手抚着花辰月曾经躺下的位置,想象着那个温香软玉的身子紧紧的靠在自己胸膛之上的温馨,不由得满心都是酸楚,已经收到了施玉传回来的第一封密报,说是用了化名方人也顺利通过了水泽国皇宫的侍卫入选考核,被分到了宫门守卫的职务,现在还只是外围新兵的状态,会想办法一步步进入核心护卫队。
叶传宗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后半夜方才睡去。而在水泽国的皇宫若水阁,花辰月同样躺在床上孤枕难眠,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叶传宗宽厚的胸膛、温暖的笑脸和满眼的宠溺,伸手抚